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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醫身子明顯一顫,臉色也變了,他顯然沒想到高山會這麼直接的質問。
他吞咽了口唾沫,麵容越來越僵。
這一切都被高山看在眼中。
唐醫注意到高山的眼神有意躲閃也在極力控製表情,可他並不是那種善於管理自己情緒的人,還是表現的比較明顯的。
一旁的楚依依也注意到了,分明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她隻是覺得高山這麼直接的說出似乎不太好,因為唐醫隻要是矢口否認他們就沒有任何辦法。
這麼做反而是等於提前告訴唐醫,他們發現了他的手段,反而會讓他有了銷毀證據的機會。
可高山已經開口了,她現在在阻止已經來不及。
唐醫喉頭湧動,連吞了幾口唾沫,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沈月是我女朋友,我怎麼可能會害她?”
“你們的確是男女朋友,可是你很愛她,她卻未必很愛你吧!”
這些自然都是高山的猜測,不過他也不是毫無憑據的胡亂猜測。
唐醫這種人平素比較自閉,不懂得人際交往也不善於談情說愛,可一旦是陷進去就很難再出來,屬於比較極端的人。
沈月則恰恰相反,長的漂亮手段也多,能夠完全把唐醫把控在鼓掌中。
以沈月的性格是不會喜歡唐醫這麼古板的人,所以他們之間的交往,對於沈月來說隻是一種利用。
對於沈月來說,他們隻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她在外麵照樣花天酒地、夜夜笙歌!
“你胡說!”唐醫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拍桌而起直視著高山,顯得很憤怒。
吳山明一直都沒有離開,因為事情關乎到吳氏集團,他就留下來,想知道事情的進展,他對唐醫勸說道:“唐醫,你先彆太激動。”
說著,吳山明又轉向高山,“你是唐芊芊的朋友,我對你一直很尊重,可你也不能做無端猜測含血噴人啊。唐醫的為人我最了解,他怎麼可能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來呢?”
吳山明擺明是在維護唐醫,因為唐醫是吳氏集團的科研機構內最重要的研究人員,若是唐醫出了事情對於吳氏集團來說絕對是一大損失。
他們等同於損失掉了一員虎將。
於情而言,吳山明也的確不太相信唐醫會做出殺人勾當。
高山轉向吳山明,說道:“吳總,案子還處於調查階段,我們也隻是隨意和唐醫聊聊,並不是來定他的罪。”
楚依依也覺得吳山明在這裡不太合適,說道:“吳總,我們是循例問詢,自然不會冤枉任何好人,您公司事忙就先去忙你的吧,而且你在這裡也不太合適。”
吳山明聽出這是下逐客令了。
他遲疑了下拍了拍唐醫肩膀說道:“你放心,他們冤枉不了你,事情不是你做的你就絕對不會有事情。”
吳山明先行離開了房間。
待吳山明走後,高山起身,環繞著情緒依舊處於亢奮狀態中的唐醫,說道:“事情若不是你做的,你為什麼這麼激動呢?”
“因為我無法容忍你們這麼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