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祁舉著書冊同丁薄行說著。
丁薄行自然連連稱是。
他也沒有拒絕的權利呀。
隻是這最後一頁......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這最後的內容難道不是關於巫族毒物會毀容,他們普遍使用幻術的記錄嗎?
這樣的消息真的有必要保密嗎?
是怕引起民眾恐慌嗎?
也就隻有這個理由說的通了吧。
“我知道國師的事情,你一直都放不下。”
“尤其是讓你看到了國師獻祭的過程。”
央祁話鋒一轉說起了彆的事情。
其實這也是他過來的目的。
這本書冊完全就是意外的插曲罷了。
“其實國師之所以會做出如此的決定是因為他早就在獻祭之前便已經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獻祭一事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罷了。”
這事丁薄行早就偷聽到了,但他不能說。
“想必你也知道他之前受傷的事情吧。”
“是那次重傷未愈拖垮了他的身體。”
“但你也不要將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
“國師救你是他自願的。”
“即便不救你,他的傷勢也依然存在。”
“既然你看到了這本書冊,想必也已經知道了國師之前前往巫族秘境的事情。”
“他的傷是因為巫族。”
“包括你們那日在新月樓碰到的那位男子。”
“他也是巫族人。”
“你說那日新月樓的男子是巫族人。”
丁薄行重又聽到人提起國師,本來隻是在一旁靜靜地緬懷,結果卻突然聽到央祁提到新月樓的事情。
那日在新月樓,國師同那男子之間是有短暫的眼神交流。
他也隻是以為那般紈絝的男子是什麼權貴家的浪子。
可現在央祁說那男子竟然也是巫族人。
那國師為何還那般態度與他。
“巫族人為何能如此光明正大的盛朝出現。”
“還如此蠻橫。”
即便那男子給予國師的不是致命傷,但也是出手了。
丁薄行自然是有些氣不過的。
“他是被藍穀送過來的質子。”
“很早之前就被丟在盛朝,不管不顧的。”
“說是質子,其實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王子罷了。”
“連投鼠忌器的作用都起不到。”
央祁冷哼了一聲,語氣滿是對於藍穀皇室的不屑。
同盛朝和國師一脈相互扶持不同。
藍穀皇室同巫族部落之間完全就是與虎謀皮。
爛在了一個鍋子。
一直以來都以損人不利己著稱。
“他人呢?”
既然是藍穀送來盛朝的質子,還是不受寵的那種。
那可太好了。
丁薄行一聽當下便翻身而起。
平靜的語氣之下滿是嗜血的意味。
誰不知道國師的獻祭一直以來都是他心裡的死結。
現在又知道國師的死同巫族有著直接的關係。
他心裡對於巫族是有著血海深仇的。
藍穀同盛朝之間的距離不是須臾可以逾越的。
但是藍穀的質子卻是須臾就可以拿捏的。
反正他也動了手,先解決了他再去巫族尋仇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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