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也不是這麼說呀,怎麼著,彆人的就是彆人的,如何又能據為己有呢。”
丁薄行還想就那人剛才說的話,據理力爭一番。
“走吧。”
可央恒卻已經衝著他伸手,要帶他離開了。
“我就是氣不過,憑什麼他們可以將這樣的行為視作尋常。”
兩人走出幾步遠,丁薄行還在為著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
“倉廩足而知禮節。”
“看看這裡的情況,如今同他們談什麼道德,怕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若問題得不到解決,那狀況隻會越來越惡化下去。
“可那守城的人聽見我們說馬丟了的時候,話裡話外明顯都更為維護偷盜之人的利益。”
“這又怎麼解釋。”
“他不應該站在中立的立場,才更合理嗎?”
聽到丁薄行也察覺到了不對,央恒冷哼了一聲。
“何止語氣不對,他那衣服一角分明還沾染著血跡呢。”
“我看那血跡豔紅,怕是還新鮮的緊呢。”
“所以始作俑者就是他們。”
“那他們剛才豈不是在賊喊捉賊,故意誤導我們。”
“很有可能。”
正是因為央恒發現了那守城之人的不對勁兒,才沒有一直停在那裡同他們計較,而是帶著丁薄行趕緊離開。
在爭論下去也沒什麼意義。
丟了馬已經是既定事實了,若是再平白惹了什麼事端,驚擾到盛京那邊,便得不償失了。
兩人先暫時返回了客棧。
上樓前,丁薄行還是不死心的跑去櫃台處,試圖同掌櫃的搭話。
“掌櫃的,這房費到底是如何算的呀。”
“我們二人也沒多少盤纏了,你說個數,我們也好計劃著來。”
暫且不說就丁薄行這話得有多不可信。
就他們二人這一身裝扮,如何也不像是拮據的樣子。
但掌櫃的這次卻意外的回答了他的問題。
“有什麼好算的。”
“沒有就沒有吧。”
“且住著吧。”
“如今這城裡都空了,要銀子做什麼。”
“有銀子也買不了糧食。”
“能走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留下的都是沒有盼頭的。”
掌櫃的抬頭環顧四周,語氣裡不無遺憾。
“若非這祖宗基業挺立在這裡,我怕是早就走了。”
“誰願意留在這裡等死呀,那不是沒有辦法嗎?”
說到這裡掌櫃的停頓了一瞬。
麵容上也閃過一絲掙紮,歎了口氣後才接著說。
“到了這種時候,規矩算什麼,人情又算什麼。”
“人都不做人了,要銀子壓棺嗎?”
“掌櫃的這話是什麼意思?”
央恒聽出了掌櫃話裡的意思,便追問道。
“什麼意思?”
“我看你們也不像是窮苦人家出來的。”
“想必是不會理解底層人的水深火熱的。”
“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何來了這地方。”
“但既然來了,也算是有緣。”
“今日我一說,你一聽,便也就過了。”
“權當個故事罷了,再多的你們也就彆去探究了。”
“掌櫃的請說。”
央恒一臉的認真,丁薄行也豎起了耳朵等著掌櫃的開口。
“那東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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