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通報裡麵有沒有寫,我父皇讓誰繼位?”嬴如沫急切地問道。
聽到這個問題,石南直接傻掉了:“這個通報裡倒沒有說,應該是有遺詔留下的”。
“但,公主殿下作為沒有出嫁的公主,此時難道不應該回京師奔喪嗎?”
此時他心裡有一句不大好聽的話,沒有說出口:“難不成,先皇還會傳位給你不成?”
“是嗎?(其實我知道了,但是要裝作不知道)”嬴如沫張口就來。
石南、石錦意、黃敬堂頓時麵麵相覷,那表情,差點把隨風都看笑了。
然而,目光稍微一動,隨風就看到了清江。
隻見這小子捏著下巴,先是看了看公主殿下,然後又看了看隨風。
最後,目光落在了公主的手上——那雙纖纖素手,現在還捏在隨風肩膀上呢?
緊接著,隨風就看見這小子嘴角彎起一個弧度,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來。
隨風心裡頓時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當即就想罵他一句:“笑!你笑個雞毛!”
不過沒有等隨風的這句臟話出口,就見清江開口了:
“按照禮製,確實應該回京奔喪,不過公主殿下要留下也不是沒有辦法”。
聽到這句話,嬴如沫的眼神一亮:“有什麼辦法?(這種事兒,我不回去,是怎麼都說不過去吧)”
清江正要開口,隨風趕緊搶在了前麵:“公主殿下,要不你先找個地方坐下來聽?”
清江頓了頓,道:“也好,要不我們裡麵說”。
說著就伸手作請,隨風和嬴如沫前腳才踏出會議室,後腳又鑽了回去。
喻向晚和米妲互相看了一眼,也跟著走了進去。
石南和石錦意兩人見狀,頓覺心神不安,於是也跟在後麵。
黃敬堂完全無意識地走了兩步,快要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打了一個激靈。
“我去,我湊這個熱鬨乾嘛?”
黃敬堂連忙退了出來,有多遠離多遠。
清江見無人再進來,將會議室的門一關,就要開口。
嬴如沫倒是已經等待多時了,但是,隨風的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
“那個,清江,你這主意會死很多人嗎?”
清江微微皺了皺眉頭,回答道:“暫時不會”。
隨風心裡稍安,接著又問道:“那多久會死人?”
“這個說不好,慢則幾年之後,快的話個把月之後……”
這下,隨風心裡總算踏實了一點。
嬴如沫雖然覺得隨風問的問題很奇怪,但並沒有在意,連忙催促道:
“我該如何留下來?還請先生快教我!(希望,千萬不是要是什麼羞人的辦法啊)”
清江微微一愣負手而立:“辦法很簡單,公主殿下隻需修書一封,送往京師”。
“嗯嗯(你繼續)”
“殿下在書信中這樣寫,就說殿下偶聞父皇駕鶴西去,痛心疾首,依然傷心成疾,臥床不起,不能成行……”
喻向晚微微皺眉:“先生是想讓公主裝病?彆的事情可能行,但這事兒多半不行的”。
清江向著喻向晚微微一禮,繼續說道:“裝病肯定是不行的,所以公主殿下後麵還要繼續寫”。
“就說,但是公主殿下,即便拖著病體,也一定會返回京師,以全孝道……”
清江的話還沒有說完,米妲就插嘴了:
“先生不是要教殿下,怎麼樣才可以不回去嗎?怎麼又說回去的話了?”
清江咳嗽了兩聲,回道:“米小姐莫急,後麵還得跟一句話”。
聽到清江這麼說,在場的所有人,連忙打起精神以待下文。
隻聽清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