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下意識的要跟上,想要解釋兩句,卻也不知從何解釋,沒有那支發簪,她也走不出這結界。
魏明走出山洞之後,表情就不委屈了。
魏明朝著溪澗邊走去,他這麼熬了幾日,身上可不太乾淨,還混合了血水,再這麼下去都要發臭了,他可不想在白英麵前如此形象。
脫去衣服,在溪澗中清洗,解開發冠,把自己清洗了乾淨。
解開掌心後背的紗布,傷口表麵果然已經愈合了,再過些日子,內裡受傷的地方也會跟著長好。
然後魏明就這麼濕漉漉的上岸,靈力一震,之前已經長好的傷口表麵,頓時再次破裂。
好不容易受傷讓白英心疼了,哪能這麼快就好了,魏明腹黑的想著。
然後他滿意地披上衣袍,衣袍的後背處頓時染上了血跡,他就像毫無察覺,就這麼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身後,朝著山洞走去。
魏明走進山洞,石凳上的白英就立即回神,“你回來了。”
魏明點點頭,有些抱歉的道,“對了,這隻發簪忘了還你了。”
說著魏明把那隻木簪遞了回去。
白英伸手去接。
魏明又突然縮回手,一雙含情目帶著還帶著水汽的看著白英,有兩分忐忑的道,“你今後不會再自儘了吧,就算孩子出生之後,也不會了吧。”
白英眼神複雜的看著魏明,終究還是搖了搖頭,“不會了。”
魏明這才放心地把木簪給白英。
然後魏明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悄悄的把右手背到了身後。
之前那一晃而過,白英已經看到了一抹殷紅,皺著眉頭道,“你手怎麼了?”
魏明自然的道,“我的手已經沒事了。”
白英皺眉,“把手伸出來。”
魏明像是迫於白英的命令,這才勉為其難的伸出手,白英心中一緊,這人的掌心果然全是血跡。
之前那一刀劃破的太深,即使用了雪兒煉製的藥粉,也隻是表麵愈合了,如果不注意的話,傷口就會重新裂開。
白英微怒的道,“你這是怎麼回事?”
魏明低著頭小聲說,“身上太臟了,我去溪澗邊洗了洗,然後一不小心傷口就裂開了。”
白英走到魏明的身後,看到他背心處的血,後背的傷口也裂開了。
白英內心歎了一口氣,嚴肅道,“傷口沒有愈合之前,不許碰水,趴到石床上去,我幫你換藥。”
之前還說不用換藥的,可此時魏明背後的血跡,這傷口需要重新包紮了。
魏明聽話的趴到石床上,把臉朝外看著白英,一頭濕潤的青絲披在身後,白英竟然覺得他很乖巧。
要是白英知道,這傷是魏明自己撕裂的,不知道會不會後悔,自己曾經在心裡,用乖巧這兩個字形容魏明。
魏明剛趴下,在白英愣神的時候又爬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衣衫褪到腰間。
然後才重新趴下。
就這麼裸露了背部,趴在白英麵前。
他依舊這麼乖巧的看著白英,認真的道,“我沒幾身衣袍了,再撕壞,到時候沒得穿了。”
之前白英給他包紮,都是直接撕開衣服露出傷口。
此時看著魏明的後背,白英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