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元離開之後,宋懷英看向楊帆和雪兒。
沒等宋懷英說話,雪兒冷冰冰一張小臉說道,“不管將軍你怎麼說,我是不會離開的,我要永遠的照顧姐姐。”
楊帆也接話道,“我現在不是將軍的兵,我是她的護衛,我也不會離開。”
他們以為,宋懷英這樣子,??告彆了張林,趕走了程元子,連土元都放走了,接下來肯定輪到他們兩了。
這兩人完全的表態,都已經打定好主意了,反正不管將軍怎麼說,他們都是不會離開的。
宋懷英挑挑眉,“你們想什麼呢,我是要問,程元子走了,你們還有銀子嗎,有銀子的話去雇輛馬車。”
雪兒有些愣愣,不知道該做何回。
楊帆點了點頭,“我身上一直帶有銀子。”
楊帆這才去鎮上買馬車。
楊帆找來馬車之後,宋懷英和白英上了馬,楊帆駕車,雪兒坐在楊帆身後。
馬車就這麼慢悠悠的,不急不緩的往庸城方向去。
馬車裡,白英在打盹。
本來不困的,馬車這麼晃了晃,就這麼睡著了。
宋懷英赤紅的雙眸,突然有些不平靜的閃動了一下。
他覺得好像有些不對,但也沒有多想,宋懷英搖了搖頭,甩去腦海中那些混亂。
在之後,明明和白英在一起,本來寧靜安穩,但是,宋懷英這種不對的感覺,並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
之前因為煞氣爆發,宋懷英的雙眼本就是赤紅色,一直都沒有恢複,此時雙眼好像更紅了,紅得有些妖孽。
好像身體裡有著他,藏都藏不住的煞氣,就要破體而出。
這是怎麼回事?
之前英兒在庸城求了祈福燈,這些數量龐大的祈福燈,幫助他穩定了周身的煞氣。
可如今,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他也沒有更多的殺戮,為何這曾經壓製的煞氣會開始躁動。
宋懷英不知道是什麼情況,隻知道自己狀態有變化。
這種變化,在一日得到了具體的體現。
回庸城的路途中,宋懷英領著白英出來透氣,在小溪邊慢慢的散著步,楊帆在烤魚。
白英說路邊的野花生的十分好看,宋懷英便摘了一朵戴在白英發間。
前麵的溪畔,還有很多野花,宋懷英便去給白英多摘一些。
這個時候遇到了溪邊三個年輕男子,這些人看到白英之後,突然發出毫不掩飾的嘲笑聲。
白英獨自一人,身邊沒有宋懷英,這些嘲諷直白而大聲。
“我的天啊,你們看看那個人醜的像是惡鬼一樣,見一麵隻怕都要回家做噩夢,居然頭上還戴一朵花,還真以為戴一朵花就美了嗎。”
“周兄彆這麼說,這麼說感覺糟蹋了花,快轉頭彆看,彆看再這麼看下去,隻怕以後會對女人產生心理陰影。”
“長得醜就自己躲著,還跑出來丟人現眼,嚇本公子一跳,怎麼不去死啊。”
說著這話的時候,兩人撿起路邊的石頭,直接朝著白英砸了過來。
一塊砸中了白英的額頭,額頭上流出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