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根結底，是你能力不夠！
陸戰也一直在等，等係統提示第一階段任務完成的聲音出現，可是……一直沒有提示，陸戰沒有理由說服自己結束現在的訓練。
田果看到劉一菲已經失禁，知道讓審訊繼續的機會來了，她開口說道：“停下吧。”
正在配合田果的教官，立刻停止了電流的供應，審訊室中的滋滋滋的電流聲，也在這一刻逐漸的消失。
審訊室內重新恢複了安靜。
劉一菲坐在電椅上，汗水已經打濕她的衣服，整個人也有氣無力的氣喘籲籲。
田果一步步走到劉一菲身前，看著劉一菲：“現在，你想說了嗎？”
“……”
劉一菲連抬起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哪裡還會回答田果的話？
田果也不氣餒，繼續對她說道：“你想繼續堅持，可以……可是，這才剛剛開始，你就已經不行了，後麵的手段還多著呢。”
聽到田果的話，劉一菲不由得嚇了個激靈。
失禁已經讓劉一菲心死如灰，還有更多的手段？
哪有什麼手段，比‘社死’更狠的？
“你想讓我說什麼？”
劉一菲抬頭看著田果，“你說的東西，我都不知道，就算讓我說……我能說什麼啊？
至於手段……”
說到手段，劉一菲不由得頓了一下，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我已經這樣了，你隨便吧，我現在覺得和死了沒什麼區彆。”
劉一菲破罐子破摔的表現，完全在田果的預料之中，她也一點都不意外，所以繼續說道：“是嗎？
但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你會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滿屋子的刑具，你能支撐多久？”
“教官，繼續吧。”
劉一菲一句話都欠奉，“我能堅持到多久，你說就好……嗚嗚嗚嗚，我不會告訴你的，我要完成我的訓練。”
越哭越難受，她自己都不明白，原來就算已經心死如灰，但在說這種話的時候，還是會感到無比的難受，比死了都難受。
恨！
因為沒有反抗的能力，劉一菲的沮喪變成憤怒，她此時就像一個倔強的小孩，彆人讓她乾什麼，她越是不乾什麼。
你不是讓我說嗎？
我就是不說！
就是和你剛！
“有能耐你殺死我！”
哭的梨花帶雨的劉一菲，看向田果的眼睛裡發出懾人的光芒：“你不是說要讓我生不如死嗎？
好啊，你去做，嗚嗚嗚……我絕不向你屈服！”
“真厲害。”
田果絲毫沒有受到劉一菲哭的梨花帶雨以及她所表達的恨意影響，依舊說道：“小姑娘，你受不了的，說了吧，說了對你我都好，你獲得自由，也不用浪費我的時間不是嗎？”
“休想！”
劉一菲的聲音中，依舊帶著恨意：“我一個字都不會告訴你的，你殺不死我，我早晚都會殺死你！”
第一次，劉一菲在言語中，用到了殺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