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看著副監獄長,開口說道:“我說,這個狼王夠囂張的真當燕京監獄,是他們家的一畝三分地不成?”
這就沒人敢說話了,這話說出來,就是意識形態的問題。
“你去!”
沒指彆人,就指著其中的一個管教說道:“把狼王教訓一頓,然後告訴他話是我監獄長說的,若是不服可以來找我。”
這是監獄長的自信,就算你在外麵混的再好,這裡的一畝三分地,也得按照我監獄長的規矩來,不遵守規矩那就等著被收拾吧。
狼王,的確很牛。
監獄長也知道他很牛。
但很牛又能怎麼樣?
在我的地盤上,按照我的規矩來,你再怎麼鬨都不管,但你如果不按照我的規矩,那不好意思,誰的麵子都不好使,該收拾你照樣得收拾你。
按照規矩一切好說,不尊規矩你就得玩完!
彆告訴我你是誰的老大,沒用。
等所有人都出去以後,監獄長很頭疼的捂住了頭。
他現在很頭疼,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早知道陸戰這麼能惹事,就不答應張長海了。
監獄長和張長海是老同學,關係一直不錯,喝酒的時候說有上級命令,讓他幫忙配合一下工作,監獄長覺得以他和張長海的關係,如果張長海真想讓他幫忙,根本不需要搬出上級,應該真的是有上級的命令。
張長海在他喝酒的時候委婉的提醒了他一下,說陸戰很能惹事,當時監獄長還沒當回事,沒成想這家夥真特麼能惹事。
第一天乾死了三個普通監獄裡的囚犯,差點把獄警給打死了。
我去,這麼能惹事嘛?
這個時候,監獄長才仔細去看陸戰的資料……好家夥,在張長海的辦公室裡把燕京李家的嫡係子弟給槍殺了,而且在外麵還有一個很響亮的名號:東南戰爺。
這是請來了一個滾燙燙手的鐵蛋啊!
特麼的,怎麼這麼能惹事?
監獄長此時恨不能把和張長海喝的酒給扣出來,那家夥就是故意給他挖坑,讓他往下麵跳的。
特麼的,這個賤人。
張長海,老子是記住你了,這件事我記住了!
監獄長越想越氣,氣不過的他無法再等著什麼十年後的複仇,直接把桌子上的電話拿起來,給張長海打電話。
很快,張長海的聲音從電話的話筒中響起:“喂,老同學,好久不見!”
“好久你大爺!我們特麼昨晚剛見過麵!”
生氣的監獄長直接爆粗口,“張長海,你特麼請我喝酒,就是為了害我是嗎?”
“害你?
我害你什麼了?”
張長海裝作很無辜的樣子,“老同學,你這麼說我就不開心了,雖然我們關係好,但你這樣說,小心我告你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