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說怎麼辦?”秦霂漁攤了攤手,逼問許灼陽。
許灼陽欲言又止,但確實想不出什麼好法子,最後有些氣惱道:“行了,除了你不能出手之外,其他的都行,你說吧,要怎麼做?”
秦霂漁的本意也不是想惹許灼陽生氣,說白了,他們兩人現在的矛盾其實都是為了對方好。
現在許灼陽都讓步了,秦霂漁自然也不會這麼硬氣下去。
她放軟了嗓音道:“我這幾日在想有沒有辦法在飛行靈器上刻下隱息陣的陣法,讓飛行靈器隱身。”
聽秦霂漁這麼一說,許灼陽突然抬手,右手握成拳輕敲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掌心,露出懊惱之色。
“哎呀,早知道我就應該向我爹討要那艘能隱身的飛舟了!”
“你家有這東西?”秦霂漁一下子就精神了。
“有啊。”
她又追問:“那你知道那飛舟是怎麼隱身的嗎?能不能用到我們的飛行靈器上?”
許灼陽麵露尷尬之色,顯然他完全沒關心過這種事。
沒能從許灼陽這裡打探到什麼消息,秦霂漁也沒太失望,畢竟本來就是隨口一問。
“算了,你先休息養養傷,我試試看能不能解決飛行靈器隱身的法子。”
可是能隱身的飛舟在他們家也隻有那麼兩艘而已……
見秦霂漁鬥誌昂揚的模樣,許灼陽猶豫再三,還是沒有給她潑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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