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他宛如不學無術的混子一樣抗拒記地圖,秦霂漁真是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彆偷懶。”秦霂漁又點了點地圖。
“剩下的這段路是什麼情況我們可完全不清楚,你不記下地形的話,到時候連逃命都不知道該往哪裡跑。”
聽見秦霂漁的威脅之語,許灼陽這才將目光投到地圖上,懶懶地翻閱起來。
看了一會兒後,他才收斂起懶散之色,微微擰起眉頭問:“你這地圖是從哪裡找來的?”
秦霂漁眼神微動了一下,她自然無法告知地圖是她根據陰陽鐲內的書籍資料拚湊出來的,隻能反問:“怎麼了?”
許灼陽一臉無言地拿出了一張地圖,鋪在了桌上的地圖旁邊。
秦霂漁湊上去看了一眼,隨即又扭頭看向許灼陽,眼中滿是詫異、疑惑與不解。
粗看一眼,這兩張地圖幾乎一模一樣。
所以許灼陽才表現得那麼無所謂嗎?原來他已經知道該如何走了?這個念頭在秦霂漁腦中一閃而過,不過很快又被她否決了。
若真是這樣,許灼陽又何必把這張地圖拿出來呢?
“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你為什麼也會有一份地圖?”秦霂漁冷靜地詢問。
見她並沒有懷疑自己,反而依舊充滿信任的樣子,許灼陽心裡一喜,臉上不自覺洋溢起美滋滋地笑容。
瞧見他這傻乎乎的模樣,秦霂漁大感無語,最後沒忍住,用手指敲了敲桌麵,催促道:“行了,彆傻笑了,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收斂起臉上燦爛的笑容,許灼陽乾咳一聲,正色道:“這是我家老祖強迫我背下來的。”
秦霂漁臉上的神色更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