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筱的房間裡沒有老鼠。
她隻是找個借口,想來葉天這邊說說話。
自從聽完葉天和巴特爾老師合作唱完那首《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後,她的腦海中就一直在回蕩著這首歌的旋律。
而且她在回憶的時候,產生了一個猜測。
那就是葉天拉的間奏旋律,好像是另外一首歌,因為和整首歌的編曲並不是很契合。
但即便是一段間奏,她也能感覺到,那肯定也是一首很好聽的歌。
先是《敕勒歌》,還有葉天在車上試吉他時唱的那半首歌,加上今晚的《父親的草原母親的河》,還有這首不知名的歌曲間奏。
隻是一天的時間,葉天就拿出了四首質量非常過硬的歌。
她很想問問,葉天是怎麼寫出這麼多好歌的?
然而,她並沒有來得及問起葉天這個問題,就被劉翠萍的一通電話叫出了門。
“你怎麼回事?怎麼還跟那小子睡一個屋子裡去了?”
電話裡,劉翠萍氣得火冒三丈。
她今天送劉筱和葉天進了組後,就趕回了魔都,幫劉筱處理媒體那邊的問題。
為此,她請了一位大狗仔吃飯,想要居中調和,解決劉筱的這次輿論風波。
一直忙到深夜,她才滿身疲憊的回到家裡。
剛坐在沙發上歇了口氣,她拿出手機想看看直播,卻發現劉筱居然和葉天睡在了同一間屋子裡。
“我有點事想問問他,就過來找他了。”
劉筱躲出了屋外,蹲在門口支吾解釋。
“什麼事兒不能白天說?非得晚上說?”
劉翠萍聽到她辯解,更生氣了:“而且你當我瞎啊?你都鑽被窩睡覺了,說什麼話了?
這直播出去,你以後還怎麼見人?”
劉筱壓低聲音,無奈解釋:“可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呀?”
“是不是夫妻你心裡沒數嗎?”
劉翠萍急了:“我在這邊忙著幫你處理輿論,你倒好!當著觀眾的麵,和那小子住一個屋了,那我還忙活什麼呢?”
“我……我也沒乾什麼,屋裡都有攝像頭的。”
劉筱有些心虛。
“廢話!沒攝像頭還得了?你怎麼這點防備心都沒有?”
劉翠萍懷疑到了葉天的身上:“是不是那小子給你灌什麼迷魂湯了?這小子收了訂金,還想打歪主意?我就知道他不是個好東西!”
“和他沒關係,是我要過來的。”
劉筱趕忙解釋。
“你要過來的?你要過來是什麼意思?你腦子出問題了?”
劉翠萍恨鐵不成鋼:“你到底在想什麼啊?你還想不想嫁人了?”
劉筱不想和她再掰扯,隻能表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劉翠萍還想說她幾句,但想到劉筱明天還得早起拍攝,就忍住了。
不過在掛電話前,她還是叮囑了句:“你自己想想清楚,不要犯渾,記得你是去乾嘛的!”…。。
“知道了。”
劉筱心煩意亂的掛斷了電話,起身回到了屋裡。
屋內的葉天已經睡著了,呼吸平緩均勻。
劉筱看了眼屋頂的攝像頭,還是抱起被子,跑回了民宿。
葉天毫不知情,一覺睡到了天亮。
睡醒後,他看了看床邊,卻發現已經空了。
“起這麼早?”
他嘀咕了聲,就起身下了床。
洗漱一番後,他先繞著村子跑了一圈。
這是他平日的習慣,每天早上三十分鐘空腹有氧。
跑完回來,他才拿著換洗衣服,來到了民宿。
他那件四麵漏風的民房還真不好洗澡。
但他來到民宿後才發現,劉筱居然還在民宿的臥室裡睡得香甜。
“起床了。”
他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