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人的人就是剛才醉酒的司機,不知發了什麼瘋。
二人沒打多久,季昱就製服了醉酒司機,報警抓了他,之後帶著虞姝晚去醫院。
“你知道我?”
這一切都剛剛好,包括那個像發了瘋的司機,季昱合理懷疑這是一場針對他的仙人跳。
虞姝晚笑了。
事到如今,她大概能明白麵前男人是什麼人。
雖不知道身份,但肯定是貴不可攀的富二代。
畢竟他跟封景臣一樣,疑心病如此重。
她低頭,出神看著護士包紮肩膀:“不知道,我不認識你,救你不要求你任何補償。”
“先生,沒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季昱還沒見過這種女人,有趣挑起眉頭。
“我可真走了?你幫我擋了一刀,我可是能滿足你任何一個願望的?”
虞姝晚冷豔的臉上沒有一絲其餘表情:“不必。”
“那刀本來就該衝著我來的,從頭到尾都不關你的事。”
向來冷戾的男人忽然笑出聲:“噗、哈哈啊哈——!”
“沒想到你還挺有意思。叫什麼名字?”
虞姝晚古裡古怪望著男人。
他有病吧?
剛才還冷著臉一口一個“滾”,現在這麼親昵貼上來做什麼?
她下意識後退,可季昱湊近,帶著好奇與欣賞:“說唄,剛才是我不對。現在小爺賠償你。三百萬,夠不夠?”
這還是第一個趕在季小少爺麵前甩臉子的女人。
季昱說著掏出張銀行卡:“密碼六個八,送你。”
……
虞姝晚沉默無言,覺得自己真碰上了個瘋子。
她沒有搭理,轉頭想離開,恰好這時陸榮蘭電話打來。
“還沒回來?快點,家裡有事。”
虞姝晚忙說了句好,接著頭也不回往外走。
季昱皺眉:“喂?你身上還有傷呢?大冬天跑去哪?!”
虞姝晚什麼都沒有聽,徑直離去。
季昱不由可惜,眯起眸子冷聲打電話:“喂,幫我查一個人……”
又過了兩小時,虞姝晚終於回到封家。
她捂著胳膊一瘸一拐,看上去就很虛弱,可是家中沒人在意。
陸榮蘭一見到虞姝晚就嬉笑招呼:“小晚,快來看看,這位先生怎麼樣?”
虞姝晚渾身顫抖,想要拒絕,在這時見到封景臣。
男人就站在不遠處樓梯口,懶散倚靠扶手,不曾言語,可是仍舊吸引周圍人視線。
鷹眸如深淵不可見底,淡淡瞟過虞姝晚。
虞姝晚硬著頭皮改口:“……好。”
“小晚,這相片上的人你要是喜歡,周末我邀個飯局大家認識認識。”
“你長大了,你媽媽又是封家的老人,這麼些年我把你當親女兒看待,是時候給你介紹個不錯的對象了。”
“季昱你知道吧?季家二公子、季氏集團繼承人,一表人才年輕帥氣,我這可沒有欺負你。”
虞姝晚扯扯嘴角,哪裡敢說欺負?簡直是受寵若驚。
季家在京市僅次於封家,季昱排行第二,是赫赫有名的“閻王爺”。
季小公子性格孤佞、狂傲不羈。
聽說他有暴力傾向、躁鬱症,是意國地下拳王賽唯一的國內上榜選手。
打黑拳,死人的那種。
見虞姝晚不說話,陸榮蘭勾起嘴角,調笑又問封景臣。
“景臣,你覺得怎麼樣?”
男人彆過頭,狀似不經意理了理領口。
“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