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步入月末,甘州的氣溫也開始回落。
站在祁連城外,張淮溶和索勳目光審視工地,他們身後便是通往鄯州的祁連山脈。
祁連峽口東西寬數十裡深,南北十餘裡寬,往祁連山脈走去,南部的山脈中便分出現多條穀道,延伸向鄯州。
這其中,大鬥拔穀道和三斜道的出穀口較為平坦,難以伏擊。
此刻的城外,二百餘名披甲騎兵正在巡視,而祁連城則是由一千多軍民正在修建。
一筐筐的石塊和泥土被堆砌在垮塌的缺口,用石碾夯實。
新老城牆一對比十分明顯,但隨著時間推移,幾個月後便會融彙一體,再也分辨不出。
“南城牆和東城牆已經修葺好了,現在隻差北城牆和西城牆了。”
索勳雙手抱胸,目光得意的眺望祁連城。
站在他身旁,張淮溶頷首道:
“秋收在即,還是先讓將士們先填補一下豁口,不用修葺的和老城牆一樣高,起碼能阻礙騎兵衝入城內。”
“哈哈哈……”索勳聞言大笑:“張司馬,你還真覺得尚婢婢和論恐熱會往這邊殺來啊?”
“我看你莫不是被那劉繼隆嚇到了,前些日子又是派出塘騎往鄯州巡視,又是令人晝夜不停地修補豁口。”
“你看看,忙碌了大半個月,結果論恐熱和尚婢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