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丹地勢複雜,處於回紇、嗢末、吐蕃之間,我們便是想要和回紇作戰,也得等到修好祁連城,等到張掖的將士們訓練好才行。”
劉繼隆準備將這件事拖一拖,礙於他過往的功績,以及這些日子在山丹積攢起來的威嚴,一時間五名校尉也沒說什麼。
隻是劉繼隆很清楚,這樣一直壓著他們脾氣不是什麼辦法。
現在他隻期望是自己記錯了時間,尚婢婢和論恐熱還沒決出勝負。
不然,這剛剛走上正軌的山丹,恐怕很快就會被戰火點燃。
這麼想著,張淮溶也開口為劉繼隆解圍:“行了,都退下好好休息吧。”
“我等告退……”
見張淮溶這麼說,五名校尉隻能壓著脾氣起身作揖,轉身離去。
在他們走後,索勳也一言不發離開了廳堂,留下了略感頭痛的張淮溶、劉繼隆。
良久之後,張淮溶率先開口道:“這山丹的局勢越來越複雜了,希望嗢末那邊彆鬨出什麼事情。”
“應該不會。”劉繼隆頷首認可,他記得嗢末和歸義軍一直要到歸義軍收複涼州才爆發了衝突。
在此之前,嗢末一直在涼州北部的休屠澤、白亭海放牧。
甘州回紇說到底還是欺軟怕硬,若是張議潮率主力還在甘州,他們也不敢如此放肆。
昔日他們不敢招惹甘州吐蕃和休屠澤的嗢末部,而今倒是跑來欺辱他們甘州將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