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這個人呢哪哪都好,最大的缺點就是占有欲比較強。”
“想要錢儘收口袋。”
“沒辦法,那就隻能委屈它們一下下了。”
沐言悠閒地打開了窗戶,吹著夜間小風。
基地外圍的警戒線迅速拉起。
刺耳的滴滴滴警報響徹整個基地。
在這一刻,不少人於夢中驚醒,街上遊蕩的,酒吧尋歡作樂的,在家裡乾壞事的——等等,幾乎所有人在同一時間拾起了身邊的武器。
一聲警報,代表低級危險,兩聲是中度,城市中出現喪屍最多就兩聲警報。
能聽到三聲不間斷的警報,意義就不同了,接下來基地會麵臨毀滅性的災難,所有人必須參與戰鬥,保護基地。
燈光閃爍,將整個基地照的猶如白晝。
天宿者已集合到門口。
軍隊在收到命令後,拿上武器,為了節省時間,開車前往。
不多時,電網升起,全軍備戰。
不遠處整齊劃一的人頭和服裝。
四道身影立於萬人前,昂首挺胸,威風凜凜。
“真熱鬨。”沐言扶著下巴,欣賞這光景。
遲予安與他並排而立,隻是他並不是在看外麵,而是看著沐言。
沐言歪過頭,爽朗的笑。
“我臉上有什麼值得你一直盯著看?”
“因為你好看。”
遲予安也綻放出笑容。
兩個人像是度蜜月的夫妻,湊近,親吻,吻的難舍難分。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石任山的手緊握著一柄寒光匕首,目露凶光的看向基地門。
那一扇鐵門阻隔了他們看門外的世界,卻格外帶給人安全感。
但少數天宿者已經聽到了,雜亂的腳步由遠及近,低沉的嘶吼像是壓抑了許久,要在這一場戰鬥中徹底釋放出來。
喪屍群有意壓低了聲音。
若不是石任山下達了命令,等喪屍群離基地的距離不足百米再做準備,已經晚了。
石任山深深地呼吸,憋在胸腔裡的一股情緒難以釋放出來,他感受到喪屍群中有非常恐怖的存在,還不止一個!
他握著匕首的手輕顫,來自於肉體與精神博弈的恐懼在警告他,趕緊逃離這裡,逃的越遠越好。
如果可以,他也想當個普通人,與這座基地無關,沒有負擔的離開。
他叫石任山,所有人尊稱他為會長,這個身份代表他必須履行的責任,他的義務便是保護基地。
保護基地,直到死!
石任山鬆開匕首,從兜裡摸出一條繡花手帕,懷揣著沉重的心將無名指上的戒指取下,用手帕包好,小心的放進兜裡。
戒指一取,生死不論。
他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
“是一場苦戰。”
“不知道還能不能吃上熱乎的牛肉火鍋。”
一向嚴肅的包鐘國開起了玩笑。
他笑著打趣石任山,“老石,弟妹長得很漂亮吧。”…。。
“去你奶球的。”石任山拍開包鐘國的手,“誰特麼是你弟,你可要點臉。”
“你急了,你急了……”
兩個大叔嘴上不饒人,司南頓感頭大,扯了扯嘴角,“你們兩個彆比了,我最小,我當你們老弟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