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又轉換了一種姿態,眉頭擰在一起,“我們需要變強!”
“不變強,永遠隻能在陰暗的角落躲藏,永遠流連於喪屍帶來的恐懼中,隻有強大了,才不會被外在因素威脅生命,才會有機會保護身邊的人,我說的對不對?”
沈聽似乎是被感動壞了,重重的點頭。
“沈聽,你記住,世界上永遠沒有絕對的公平,想要製造公平,就必須站在無人可及的製高點上,那時,你的決策便是規則……”
沐言一下子上頭了,把該講的不該講的都說了,門口喪屍的砸門聲,吼叫聲把他從激烈的演講中拉回了現實。
被打擾了,他情緒不太穩定,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寒光乍現的匕首,帶著一個詭異的笑容,開了門。
在見到沐言那一刻,距離他比較近的喪屍登時茫然了,但沐言不給任何機會,三下五除二爆開幾隻喪屍的腦袋。
喪屍的死亡才讓他想起自己的身份,彆人眼中最可怕的怪物是他友好的同類。
於是,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中,一道白色的身影背對著關門,直到門徹底合上。
一聲聲不急不緩的腳步聲,一聲聲入肉的沉悶,一道道喪屍的嘶吼,最後化為了平靜。
他們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或許狀態不大對勁的沐言被喪屍咬的遍體鱗傷,已經死了。
就這樣想著,想著,一聲開門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視。
沐言一身乾淨,發絲不亂,隻是手沾上了化不開的濃墨,還在往下滴著水,他甩了甩喪屍的血液,一臉陰沉的走進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已經換了個人,他滿麵笑容的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直接躺在了滿是灰塵的床上。
床很硬,躺著還硌骨頭,迷迷糊糊間,他不舒服的翻了個身,卻摸到了一個硬邦邦有溫度的東西,很熾熱,刺的他手指尖一縮,這種感覺很是微妙,他好像摸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沐言強裝鎮定的當做無事發生,再次翻身,誰知,他身後那人往前挪了挪,緊緊貼上了後背。
一個不可名狀的物體一下子頂上屁股,弄得沐言都不好意思了,他知道,這是男人的正常現象,但他不理解,為什麼!
為什麼非得靠近自己!
沐言騰的從床上坐起來,外麵的天色已晚,濃濃的月色透過窗戶,把他籠罩其中。
但他現在沒心情賞月,借著月光往後一看,一個臉色蒼白的俊郎男人側著身子,似是因為做了噩夢,身體而微微蜷縮著。
沐言本來就是個心軟之人,沒有追究,靠著窗戶坐到天明。
一早,沈聽醒來跟他打了個招呼,其他人或許是睡眠質量差,在兩人說話空隙便全部清醒。
房間中氣氛詭異,隻有沐言和沈聽說話,剩餘五人待在角落裡跟石化了一樣,餓了吃,渴了喝水,平常大部分時間都在發呆,…。。
年輕人的心理狀態果然非同凡響。
沐言從空間中拿出五顆晶體遞給沈聽,示意他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