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鬼的身上隻有一身衣服,他們是兩個人,空間裡隻存著幾張皮,而血衣隻能披上半身,隻能遮住一半,沐言現在特彆後悔,為什麼沒把當時扒下來的衣服也放入空間裡,就不必為了衣服的事苦惱。
。
衣服!
對了,空間裡還有一件開叉旗袍,雖然是女士的衣服,好歹算是一件衣服。
有衣服穿,還有什麼可挑剔的。
沐言拿出旗袍仔細打量一番,前後正反非常明顯,印花的就是正麵,脖頸處還有明顯的裝飾品。
雖然摸著冰涼,材質還是很好的,穿起來應該很舒服。
直接用腦袋往裡套,套上以後,他發現旗袍意外的合身,身材撐滿旗袍,就是開叉開到了胯骨,不過隱私的地方全部遮擋住了。
“還不錯!”
沐言試著貓腰撅腚,旗袍也不會太緊巴,就是底下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嗖嗖的往裡滲冷風,一朝回到了沒有安全感的時候。
現在比那時候還要慘!
女仆裝能遮個大概,這玩意不好說。
他一轉頭,看到了傻愣著的小遲,也是,自己穿上了開叉旗袍,應該會被當做變態,趕緊轉移話題,“吊死鬼的衣服扒下來穿上吧,現在沒有多餘的衣服。”
見小遲還是沒有動作,沐言理解小遲不想穿吊死鬼身上那件臟汙滲血的褂子,“彆貧了,我都隻能穿旗袍,出去以後再找新的,你也不想光著屁股亂跑被鬼圍觀吧。”
他不行動,沐言可著急了,在吊死鬼恐懼的眼神中上手扒下它的衣服。
“你有病吧,扒我衣服乾嘛!”
吊死鬼像個被輕薄的良家婦女,抱著肩膀。
好在小遲手臂沒有多用力,殺死了吊死鬼,鬼界消失,小遲隻能光溜溜出現在眾鬼的眼皮子底下,誰知道,十七層有沒有偷窺的鬼正在觀察著門外的情況。
沐言把衣服遞到小遲麵前,“喏,穿上吧。”
知道小遲騰不出手,他拎起吊死鬼的後脖領,手術刀抵在腦殼上方。
“我的手術刀很鋒利,你可以試驗一下。”
沐言也不想用這個方法威脅鬼,空間裡沒有禁咒繩,要是有,直接把吊死鬼綁起來省事多了。
“好好,我不動,你可小心一點,彆真紮進去。”
吊死鬼可不怕拿刀的沐言,它怕的是另一個看起來陽光卻出手異常狠辣的少年。
這個大威脅在,它不敢輕舉妄動,再被拎到半空,體會死亡的恐懼。
小遲在旁邊三兩下穿好衣服,沐言非常羨慕小遲能穿正常的衣服,他這身實在是有點搞笑,一個大男人穿女人的衣服,一點陽剛氣息都沒有。
遲哥見識過他穿女仆裝,這回好了,遲哥的弟弟特麼見到他穿旗袍,果真是一點麵子也沒有!
倒黴事天天有,就這兩天是最倒黴的時候。
當一個人的氣運達到低穀時,往往就是好運到來的提醒,沐言這麼想著,抬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