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不大。
一張單人床,一套鋪了灰塵的桌椅。
為了讓顧客有全方位的舒服體驗,沐言狠心把床讓出來,讓女鬼躺下。
此時沐言居高臨下的俯視女鬼。
熾熱的目光看的女鬼臉紅心跳。
“我們這樣做不好吧……”
一張床,夜黑風高,孤男寡女……還能乾什麼。
女鬼故作嬌羞的問了一句,舔了舔唇角,閉上雙目。
它已經準備好了接受激情四射的一夜。
“那好……我來了……”
沐言注視著女鬼,手中捏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先前沒擦乾淨的斑駁血跡附著在刀尖。
這是他的得意解剖工具。
使用次數繁多的武器。
刀尖虛空中對準女鬼的身體,腦袋,到腳腕全都比劃一遍。
哪個地方脆弱……
臉就不用說了,血肉模糊的一片,適合直接做開顱手術。
脖子以下的皮膚蒼白沒有血色,從上到下整張皮剝下來,應該可以當做一件藏品。
前提是沒有傷痕傷疤,破壞皮膚的美感。
剝皮是一件麻煩事,不僅需要精巧的技術,還要時刻麵臨風險。
有些鬼活著是一個樣子,死了皮膚會鬆弛,變色,骨骼稀鬆。
五感很容易造成誤判,破壞皮子最完美的狀態。
他用了足足一分鐘,決定好順序。
畢竟不準備好,後果很嚴重。
手腕一伸,刀尖抵在女鬼的喉嚨處。
床上的女鬼似有察覺,睜開雙眼。
看到的便是沐言清秀的臉上掛著熾熱的笑容。
還有……快要深入脖頸的刀尖。
!!
What?
我們不是做成年人該做的事嘛,為什麼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樣。
沐言仿佛沒有察覺,手中的動作不停。
眼見著刀尖深入喉嚨。
手術刀似乎抹殺了數隻鬼的生命,刀鋒異常的冰冷邪惡,怨念自刀身散發出來,幾乎要將脖頸的一寸皮膚擠壓成碎片。
女鬼死死的瞪大眼珠,無比憤怒。
“嗬嗬……找死!”
一隻包含著怨念的利爪,迅速拍開手術刀的刀尖。
隻是女鬼剛一行動,沐言比它的速度更快,大驚失色的收回手術刀。
刀尖險之又險的差點碰到女鬼的爪子。
在沐言再三確認的目光下,爪子確實沒有一絲割開的痕跡。
“聽話的鬼不會受罪,不聽話的鬼活受罪……這句話,有沒人告訴過你。”
“看來我是第一個。”
沐言自言自語的歪頭。
女鬼目光陰冷的喃喃自語,“我要一片一片撕下你的肉,挖出眼珠,拔掉舌頭!”
隨著一聲聲歹毒的咒怨,整個屋子裡充斥著灰黑色的霧氣。
“噓”
沐言神經質的看了一眼房門,“外麵有東西偷聽,小點聲。”
一團肉泥一整個黏在外房門上,堵死了門縫。
當它聽到沐言的一聲低語,黑色肉泥快速融合一團,落於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