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還不是自給自足。”
這就算處理完女鬼的“願望”。
“你們誰去後廚拿個盤子過來，這些可不能浪費了。”
沒聽到有人動作，沐言不解的看去，“都愣著乾嘛，一會兒客人來了看到如此血腥的場景，嚇跑了怎麼辦？”
“本來第一天開業，顧客再嚇跑半數，餐廳就不用開下去了，你們沒見過殺魚殺豬嗎？還是一個個都特麼城裡長大的不會做飯？”
“有什麼可看的！”
好說歹說，江平快速去後廚拿了個盤子，接住一團團烏漆嘛黑呈果凍狀的物質。
他放下頭顱，興高采烈的撕扯下女鬼的衣服，一個無頭的軀體裸露在眼前。
它的身體和臉完全不同，應該說皮膚更接近於未變化之前的臉蛋，白皙細嫩，要身材有身材，看起來吹彈可破。
醫生對待患者不分男女，自然對屍體也沒有任何男生對女生的那種想法。
兩指之間夾著一把鋒利的手術刀，熟稔地劃開脖頸的斷口，沿著脊椎骨往下，在屁股縫那裡改刀，再一點一點撕扯開皮膚與肌肉組織的連接，圓滑的剝下半張美人皮。
女鬼內部的器官不太完整，黑色心臟，腎臟，肺，把這幾樣放入盤子裡。
其實也不是不完整，剩下一些零七八碎的又不像人的身體器官那麼好認，沐言叫不出名字的全部一堆放入一個盤子，當做備用。
掏空了上半身，剩下的就比較好處理，沿著骨頭切割，遇到實在無法解決的，乾脆用砍刀剁碎。
接下來剝下下半身的皮膚，十厘米作為節點打碎骨頭，連著肉一塊一塊裝盤。
真就像他說的那樣，每一絲一毫都不能浪費，發揮最大的作用。
全程看下來，唯三的普通人早就耐不住，蹲下去乾嘔，就連江平也忍不住蹙眉，更加堅定沐言是殺人犯的想法。
孫小小怔愣地望著沐言，這一刻，她發現有些看不透這個男人，不，或許從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分屍的時間也就幾分鐘而已，沐言一身乾乾淨淨，甩了甩手上不存在的臟東西，坐回椅子。
他的這一操作，讓幾個人根本不敢靠他太近，避而遠之。
不準備好食材就無法完成願望，不完成願望就沒法找到規則，不找到規則就沒辦法救回所有人。
沐言不想解釋什麼，深深歎了一口氣，強者之路任重而道遠，他已經習慣被孤立。
要是遲予安在，他肯定會大力支持，還會安慰兩句。
想他了……
“我上去看看，你們先守好店，實在沒辦法上去找我。”
沐言留下一句話，跑上了二樓。
明麵上沒有看到遲予安的身影，他躡手躡腳地打開一間隔間。
鬼爺爺在二樓休息，肯定是餐廳的重要npc，之所以放輕腳步，就是害怕他會醒來發怒。
打開第三間，看到了合著眼休息的鬼爺爺，沐言的動作放的更輕更慢，跟做賊似的，關門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用了足足五分鐘。
一間一間找過去，都沒有遲予安的蹤跡。
他看著最後一間，手指剛觸碰門板。
門突然向內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