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在他懷中蹭了蹭,也沒有要隱瞞他的意思了,直接就回答了:“對,我會武功。”
正當晚歌在猜陌硯會問她是什麼時候學武功之時,陌硯卻隻說了一句:“那就好。”
你會武功擁有自保的能力,那就好。
“你不問我什麼時候學的嗎?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不會,你曾經也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學的不是嗎?”既然自己可以在不知不覺中學會武功,那麼晚歌又有何不可呢?
他唯一一點覺得奇怪的就是,他並沒有在晚歌身上感覺到內力:“我隻是好奇,你自己已經學了武功,為何完全沒有內力?”
晚歌又輕輕的回答:“我學的武功不需要內力,以後有空教你啊。”
“好。”他們有的是時間,有一輩子的時間。
…
回去的當天夜裡,又下起了暴雨。熟悉的情景,陌硯又一次從噩夢中驚醒。
這一次的噩夢,是他失去了晚歌,永遠的失去了晚歌。
夢到的是今天,但是夢裡的內容是他今天去到的時候,已經晚了。夢裡的晚歌並不會武功,等他趕到的時候,晚歌渾身是血,已經沒有氣息了。
“晚歌!晚歌!”陌硯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在驚醒前還在喊著晚歌等名字。
守夜的侍衛連忙走了進來,跪在了地上:“殿下可是做噩夢了?郡主已經平安無事,殿下可以放心。”
“準備一下,我要進宮。”現在陌硯已經在親王府了,並不住在皇宮裡麵了。
“這…殿下,現在這個時間,怕是不適合。”
陌硯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知道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