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楠沒有開口說話,而他麵前的小貓咪則是走到了他身邊,在他的腳邊蹭了蹭。
然後蹲在他的麵前喵了幾聲,聲音也跟他那隻小貓咪一模一樣。連撒嬌的動作都一樣。
段逸楠將眼前的小貓抱起,眼眶瞬間就紅了。他都做了什麼!
他隻是覺得寂風做的不對,知道他偏執,所以想儘了辦法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把晚歌帶離他身邊,甚至威脅他。
卻沒有好好思考過,或許自己應該用更正確的方法去引導,或許還會有彆的方式,不一定要用這種。
可是現在他才反應過來,寂風的偏執,不惜一切代價的做法,更多時候像是一個孩子。
像是一個沒有受過教育的小孩想要得到自己心愛的玩具,不管是哭鬨,還是想竊取,他都是一直在堅持,就一定要得到。
好不容易自己心愛的玩具到手了,家長直接就把他的玩具搶走了,把玩具還了回去。沒有想過是自己沒有好好教育的結果,更沒有想過向店家賠禮道歉買下那個玩具。
隻是覺得孩子錯了,隻是覺得把玩具還回去就好了,孩子要是想要自己再努力攢錢買。也沒有考慮過,那個孩子之後的想法。
偷竊行為是不對的,但孩子產生這種行為,難道不就是家長教育不當的後果嗎?又或者說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教育孩子。
就像是寂風一樣,他的人生大部分都是在實驗室,對於情感對錯他是有一定缺失的,甚至是不懂的。
他隻知道他用自己的能力把人留在了身邊,可是他們卻殘忍的把他想要的人帶走了。
段逸楠一直覺得終有一天寂風會理解的,可是他真的會理解嗎?
段逸楠也在想,寂風會不會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傷害他?
所以他取消了他的權限,也沒有把貓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