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看著眼前滿臉緊張的男人,一臉的疑惑:“我沒乾嘛呀,就是吹吹風。”
隻是覺得坐在欄杆那裡的景色最好看,所以她就走出去了。
晚歌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你該不會以為我要跳下去吧?”
他不會覺得自己要跑路吧?要跑也不是從這裡跑好嗎?
“我……”顧硯輕輕的低下了頭,溫潤的聲音在她耳邊說著:“我也不想讓你在這裡,我也想讓你自由,隻是我更想要保護你。”
是的…他隻是想要保護晚歌,想要保護自己的愛人,讓她在自己最溫暖的堡壘裡,這樣任何人都無法傷害她。也沒有辦法靠近她,更不會把她搶走。誰都不能把他的晚歌搶走。
“我知道。”晚歌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樣的,此時此刻的她當然不認為顧硯是想要將她軟禁。
畢竟晚歌並不認為顧硯會是那樣的,在她的想法裡麵,既然他分成了兩個人,那麼很有可能說明了他原本的陰暗麵,都去了單涼身上。
興許他還會有自己的陰暗麵,但單涼這麼病嬌,顧硯陰暗麵應該不會很多。
就像單涼有光明的一麵,但感覺並不多一樣。
此時此刻的晚歌還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仍然覺得顧硯隻是想要保護她。
其實晚歌也不是沒有體驗過,隻在他身邊哪裡不去的日子,這樣的體驗太多了,隻是她並不知道顧硯也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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