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鋼琴,無論從經商還是歌手他都是佼佼者,他就是優秀,各方麵都很優秀。
言夫人淡淡的看了一眼晚歌,然後又對言忱逸說:“你明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從商。”
因為她會覺得他們高貴的靈魂,被金錢腐蝕了。
“既然這樣,那您還嫁給秦女士的兒子?”秦女士就是言忱逸的奶奶,曾經的女首富。
言夫人直接就站起來了,看著眼前的晚歌,然後開口說:“我在跟我兒子說話,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很沒有禮貌。”
晚歌也淡然的回答:“我知道,但我認為不需要對現在的你有禮貌。”
一開始她會出於對方是他的母親,所以儘量的保持著禮貌。但是,看到對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逼言忱逸,她就覺得自己對他們不需要禮貌了。
他們真的是有執念都到瘋了的程度了,都把言忱逸逼成這樣了,也還不願意讓他放棄,又或者說對他有一定的關懷。
她來到說的第一句話,就算是不是對晚歌說的,但是她都能感覺到窒息感。
雖然原主也很不滿請安排人生,但是多少還能感覺到父母親對她的愛意,雖然想要安排她控製她,但至少還是有一份愛的。
隻是言家似乎真的不是這樣的,她也好像明白為什麼,後來的秦女士要搬出去一個人住。
言夫人又看著晚歌:“你知不知道把他打造成那麼優秀的鋼琴家,我們夫妻倆究竟傾儘了多少心血。”
言忱逸抓住了晚歌的手,似乎不想看到她為了他跟言夫人爭論,因為他太了解對方了,根本就不可能有用。
隻是這時晚歌又說了一句:“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不是機器,他這輩子不隻是為了鋼琴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