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兩人十歲左右,就不能像小朋友那樣在一塊,所以重新分開。
顧挽似乎還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問題,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晚就失眠了,突然她不在身邊,他總覺得心裡好像空落落的。
月光灑在地上,顧挽推開了門,守夜的小廝站了起來,顧挽隻是說他出門所以說,對方不用跟著自己。
顧挽穿過長廊,站在花園中,看著月光下盛開的曇花,嬌柔矜貴的曇花,隻有短短的一瞬間,就如同她一樣。
“挽挽,你在這裡乾什麼?”
這個時候,顧挽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顧挽直接就回頭了,看見披上了披風往自己走來的女子。ΗΤΤΡs:///
晚歌確實也有點睡不著,本來是想要去看看他的,沒想到出門就見到了。看來睡不著的不止自己一個人。
顧挽立刻就往她走去了:“晚歌要休息。”
她身體不好,應該要好好休息的,怎麼可以這麼晚還不睡。
晚歌看見對方牽著自己的手,就往自己的庭院裡麵走,本來想要說出口的話,又默默的沉默了。
晚歌被他帶回房中,安靜的坐在了床榻上,然後又看見了少年初去了外麵,片刻之後手中就捧著一碗東西。
“這是什麼?”
顧挽回答眼前的女子:“這是安神的,晚歌喝了之後就會睡著。”
“那你乾嘛不給自己喝?”對方能給自己弄出來,那也可以給他自己,所以為什麼他不喝了好好睡覺呢?
顧挽低下了腦袋沒有說話,他隻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睡不著,睡不著之後他也沒有想做什麼,也許有不想睡的因素。
晚歌又拿了一個碗,把手中的安神藥給他分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