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人膽子小,被人威脅了也不敢回嘴,隻能好聲好氣跟他們講道理,順便加重了點審訊強度。
然後這些人就慫了,為了讓我住手,那是什麼話都往外說,雖然大多都是些沒用的事情,但還是給我爆出了不少猛料。什麼某某官員金屋藏嬌啊,哪家貴族亂倫私通啊,自己同伴在野地裡埋藏了多少金幣啊,都是些很有用的信息。
就這樣審問了一段時間後,有一個混混告訴了我一個壞消息。
那就是,這家夥其實是個二五仔,表麵上他是在A幫派廝混,但實際上他是B幫派派來的臥底。
如果明天早上他不能給B幫派送信,那麼B幫派的人就會前來打探A幫派的消息。
這就有點麻煩了,我之所以綁人,就是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有人失蹤,這要是有人來調查,我豈不是白忙活?
算了,反正我已經綁了一個幫的人了,也不在乎多綁一個,不就是多拉幾趟馬車嘛!
然後,我就在敲人和拉人中折騰了一晚上,等到第二天審訊的時候,我才發現,昨晚的綁票過程中又出現了些小問題。
那就是這些幫派之間,也是有合作的,在我敲人的時候,一個不小心,就把其他幫派的聯絡人給一起綁回來了。
這次我也懶得懊惱了,不就是又跟其他人扯上關係了嘛,大不了一起綁回來就是了,多大點事兒。
反正我惹到的又不是城內的三大黑幫,隻是幾個在貧民窟裡的小卡拉米,隻要解決了他們,就不會有人發現我潛入進去的事情。
於是在接下來的一周裡,我開始了一段忙碌的生活,晚上去綁人劫財,白天去城裡購買魔藥材料,回到家裡還得應付俘虜們的飲食需要,偶爾還得抽空去觀看歌舞表演。
時間安排的相當緊湊,日子過的那是非常的充實。
本來綁人這件事隻是個補救措施,但我在綁人的時候,卻發現了一些意外收獲。
那就是這些幫派老大的一般都有不少私房錢,在這個遍地是窮鬼的地方,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掙到這麼多的。
於是我也不管什麼計劃不計劃的了,準備先好好撈上一票再說。
這不是我見錢眼開,畢竟我的身家還是很富裕的,隻是我最近的花銷實在是太大了。雖然打聽消息不用花錢,可我還得去購買煉製魔藥的材料,不得不說商業之都東西就是全,可惜價格也是貴的讓人膽戰心驚。
再加上我也有是要追求個人享受的,像什麼去酒館裡喝點小酒,欣賞舞姬表演啊,肯定是要給她們些賞錢的,我又不是個小氣的人,每次高興起來,那是真的就是在往外撒錢。
搞得現在南城區的所有舞姬都知道了,在城南有個酒客,人傻錢多還大方,光看跳舞不嫖娼。
一來二去的,我的資產就逐漸枯萎了,雖然距離見底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可坐吃山空也不是個事情。
為了我的小錢包不會餓肚子,我也隻能苦一苦這裡的黑幫了。
反正我是挺快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