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景急出了滿頭大汗,可對方依然不緊不慢地攻擊著王景,麵色沉穩,即使周圍人都在繆韻的撼動之下無法上前,他隻能一個人毫無幫助地對抗王景。
他也同樣是格外沉穩的。
他始終不緊不慢地看著王景,跟隨著王景的動作,像是一條陰毒的毒蛇。
兩人之間的戰鬥激烈而緊張,每一次交鋒都讓人屏息凝神。然而,就在一次交鋒之後,劉辯卻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這股陰暗的笑容在對方的麵容之上開始扭曲。
王景心中直感到不好,可還根本來不及反應,在下一刻,他隻感覺胸口一陣劇痛襲來!
“-815!”
王景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胸口,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受到這樣意外的攻擊。
明明,他剛才擋住了他的攻擊不是嗎?
怎麼會……?
王景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畫麵,此時自己胸口前,那是一把曲線形狀的利刃,通過劉辯的手中,直直地插進了王景的胸口。
怎麼,怎麼回事,他明明是一個劍士?怎麼會,還會有匕首?
王景此時正用長劍格擋住劉辯剛剛朝著他攻過來的長劍,可劉辯乍然出手,王景哪裡能夠預料到,又怎麼能去阻擋,最終隻能硬生生地,看著對方再次將另一手中握住的匕首,硬生生地往他胸口的血肉裡又插進去幾分。
!
這是什麼攻擊!
即使知道了對方如此詭異的攻擊,王景匆忙之間,根本還未做出反應,手中的長劍也根本來不及收回,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再次在他身上打出了傷害!
他低頭看去,隻見那把匕首已經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胸口深處。他的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而劉辯卻並不意外,他也看見了王景臉上不可置信的憤怒表情,但劉辯臉上流露出的,反而是一股變態的欣賞。
他像是看過無數種如同王景一樣反應的眾人,此時見王景如此,也隻是細細地打量。
“年輕人,我說過了,萬事要學會沉穩。”
“如果學不會沉穩,是要吃大虧的。”
劉辯冷冷地站在一旁,他的臉上沒有了之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酷和殘忍。他加深了手中的力度,眼中沒有一絲波瀾。
比起疼痛,王景心中更是難言的憤怒!
他從來都學的是正式的對戰技能,哪裡接受過如此陰毒的招數!即使麵對敵方的全力遠程攻擊,和近戰傷害,王景最多也隻能說一聲對方不講武德,以多欺少,但不管怎麼說,至少眼睛能看見的,王景認為這也不失為一種戰術。
可劉辯不同!
王景無法想象,他這樣陰毒的招數,到底在多少人的麵前使用過。這一招,越是信任,越是傷害,越是出其不意,越能傷害到對方的致命弱點。
王景隻感覺胸口疼痛,仿佛一股無形的火焰在胸骨後瘋狂肆虐,他手中的長劍不是沒辦法收回,反而像是承受了什麼禁錮一樣,讓他在短時間內無法動彈,隻能被動的承受著來自對方的傷害。
而對方,顯然已經毫無疑問地拿下了王景這條,即將被收割的性命,可又像是十分可惜這一招竟然使用在了王景這樣人的身上。
於是,王景隻能看到,對方饒有興致地觀察著王景,手中的長劍同時出招,再次穿透過王景的胸口。
“-687!”
我草!
王景這次真的吐血了,他現在的血量,隻有十分可憐的100點了,王景毫不懷疑,不用對方一個大動作,隻要對方在打出任何一點細微的傷害,王景可能就會立馬掛掉!
這個時候,王景才敢真正確認,這是對方的技能!
這技能,雖然看上去雞肋得很,可怪就怪在,無比的好用,一旦對方中招之後,就再無還手之力。
認識到這一點,在最後生命的倒數時刻,王景依然是心驚的。
這是他從未預料過的情況,他以為,他就算是死,也隻會死在對方的強大實力之下,可誰成想,對方賴以生存的絕技,竟然是如此陰毒的一招!
王景之前靠【擒獸招】麵對敵人之時,用對了幾乎可以說無往不利,可真正麵對其他人奇怪的技能之時,王景這才真正感覺到,什麼叫做有心無力。他受了之前事情的影響,將使用技能作為最重要的一環,可現在他才知道,即使使用技能的掌握固然重要,可技能本身,也同樣重要,一個不注意,可能就會造成滅頂之災!
就如同此刻,王景就敗在對方毫無任何技巧的一擊之下!
連續幾次的快速傷害,讓王景感覺到痛極,短短的幾秒鐘仿佛每一次吸氣都在拉扯著疼痛的神經,他呼吸變得異常困難,同時,王景的血量也即將掉空。
劉辯或許也沒想到,王景的血量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頑強,不過,他也並不在意,正想再次補刀的同時,一道綠色身影閃過!
“+371!”
“+459!”
“+211!”
不知何時,遠處的司雪回來了,此時一個落地便牢牢地擋在了王景的麵前。
因為司雪的特殊身份,所以她在戰局裡的位置,從來都是飄忽不定的,相當於一直在打掩護,充當做在樹叢裡穿梭的輔助角色,因為她出色的攻擊屬性,導致反而很多人常常忘記了。
司雪還有一層身份。
就是治愈者。
而且是頂尖的治愈者。
司雪突然出現在王景的身前,在秒插治療王景的瞬間,同時抬起了手中的弓箭,在她抬手對準敵人的瞬間,一道綠色的光芒閃過,綠光幻化成的長箭箭頭對準了劉辯。
司雪顯然有些生氣,“你在乾什麼,你是笨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