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瓷打斷沈時澍想要說彆的思緒。
“我暫時不想去理會那些有的沒的,你隻要給我調查我剛說的那些就好,剩下的等我想明白了,再和你說好嗎?”
話說到如此份上,沈時澍再說就不合適了。
“行,我給你查,查到隨時給你彙報。”
“嗯。”
“你下周彆親自過來了,飛一趟多累人,你讓你助理給我送來就行。”
“好,還是林珠?”
“都行,你的人我信得過。”
掛斷電話,辦公室門被敲響。
笑的一臉邪魅的男人緩步走來,手裡還提著個牛皮紙袋。
溫淮頌朝著她走來。
“和誰聊天呢,姐姐?”
他走到辦公桌邊?,放下手裡袋子。
蘇瓷才看清楚,那是她之前在機構上班那會,很喜歡的一家私人咖啡廳。
“我哥。”
她起身,將老板椅讓給他坐下。
而後非常主動坐在他大腿上,任由他寬大的手掌圈住她的腰肢,滾燙的身體與她緊緊貼合。
溫淮頌把頭抵在她肩窩,修長的手指滑動鼠標。
百無聊賴翻看她桌麵分門彆類規製完整的文件。
是之前的采訪稿。
P·M剛做時候,沒有名氣,也請不到特彆厲害的主持人來采訪,幾乎是蘇瓷親自上。
她有存檔習慣。
不管後來換了多少台電腦,那些資料一直在。
蘇瓷也不管他,拿出咖啡插入吸管。
“阿淮,你是不是聽我的?”
蘇瓷冷不丁地問。
溫淮頌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當然,姐姐的話,就是我的聖旨。姐姐指哪我打哪。”
蘇瓷又說:“如果我有問題問你,你要不要如實回答?”
溫淮頌裹著她的手拉到嘴邊輕吻,笑的蕩漾:“當然,我說了,姐姐的話是聖旨。”
蘇瓷曉得他不是騙自己。
溫家之所以會在當下節骨眼撤走對薑家的幫助,也有部分願意是因為自己。
溫淮頌睚眥必報。
“你姥爺家那個管家是一直跟著你姥爺的麼?”
他眉頭皺起,認真思索起來。
“大概不是。”
蘇瓷疑惑:“啊?”
他說:“我從前放蕩不羈愛自由,不願意在江北待著,念大學之前還在國內,國內到處走。念大學之後在哥倫比亞,幾乎不怎麼回來江北。你沒有和我舅舅訂婚之前我也很少到薑家去,很多事情也不是很秦楚。”
“不過我聽我媽說,管家是後來才來的。”
蘇瓷追問:“知道具體時間嗎?”
溫淮頌搖頭:“還真不是特彆知道,估摸著在薑溯回到薑家前後的樣子?我回去給你問問。”
他不敢篤定。
“好。”
溫淮頌向來不關注和自己無關的事情。
薑家尤其。
“姐姐,你問這些做什麼?”
“沒有,單純好奇而已。”
溫淮頌不信,卻也不追問。
他就著蘇瓷喝過的吸管,喝了口咖啡。
一副委屈巴巴的語氣,像是小孩在哭訴家長:“姐姐你看,隻要你想要知道,我都給你問,我是不是對你很好?”
蘇瓷輕撫他下巴:“嗯,阿淮對我很好。”
“那姐姐要怎麼做呢?”他話裡有話。
蘇瓷抬眼對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瞳。
“阿淮說要我怎麼做?”
“姐姐要多愛我!”
蘇瓷在他唇上輕啄,“難道我還不夠愛你?”
粗糲的手指劃過細膩的肌膚,引得身體自然反應,一陣酥麻。
溫淮頌薄唇吻過她脖頸。
“還不夠,我要姐姐更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