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當下點了點頭“老九他就是這樣的性子,誰對他好,他就能將心肝肺都掏給人家。”
說著,他眉頭也皺的有些厲害“對了,你去弄些有意思的,長得新奇的鳥兒來,回頭給九爺送去,他喜歡那個。”
聽了這話,管事是立即點頭。
接著發哥,手拿著茶盞,細細地看,似乎是在沉思。
“啊!!”
八阿哥忽然覺得頭有一陣針紮般的疼痛,他痛苦的呻吟一聲,雙手撐著頭,臉色也猙獰了起來。
低著頭哐哐的將腦袋磕在棋盤上,淩亂的棋子全部都掉落在地上。
管事見到這情形,心中一慌,立即到了跟前,焦急的喊道“主子,主子,您這是怎麼了?”
他嚇壞了,也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正當管家想要去叫人請大夫的時候,八阿哥卻忽然坐了起來。
見他似乎平靜了一些,管家擦了擦額角的汗,著急的問道“主子,您剛剛是哪裡不舒服?”
八阿哥卻是皺起眉頭,看著麵前的管事“爺為什麼會在這?”眸光清澈。
那管家當下滿臉的震驚,不明白他家主子為什麼這麼一會兒的時候就判若兩人,當下便猶豫地道“主子,您剛剛在這兒見了年羹堯。”
“年羹堯?”八阿哥中閃過一絲困惑。
緊接著想起來這個人了,眉頭皺了皺但沒有繼續再說了,眼神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他的貼身太監,便問道“全福呢?”
劉管事立即回話道“全福在外麵守著呢,您可是現在要見他?”
八阿哥點了點頭,而後揉了揉額角,煩躁地將茶水一飲而儘,他知道,他自己又沒控製住自己,又將那個從多年後回來的他,給放了出來。
八阿哥當下心情極其煩躁,拳頭捏得咯吱作響,可緊接著他意識到了什麼,立即又猛地灌了兩口茶水,努力的平複他自己的心情。
……
年羹堯這兒,猶豫再三之後,還是去了四爺那邊。
這件事情說來也非同聲一聲,他心裡也有些沒底。
正巧,晚間四爺在前院看公文,聽奴才說年羹堯到了,他還詫異了一下,緊接著便立即讓人將他請了進去。
“亮工今日怎麼有空過來了?”
四爺說著指了指那邊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年羹堯眉頭緊皺,來不及坐,直接開門見山的道“王爺,今日八爺請了在下去喝茶。”
聽了這話,四爺詫異地挑了挑眉頭,如果隻是單純的喝茶的話,亮工也不會在這麼晚的時候過來吧?
“怎麼回事?亮工坐下慢慢說。”不知為何,四爺腦海中忽然蹦出楚玉之前讓他防備八阿哥的事兒來。
年羹堯緊接著便將這件事情說給四爺聽,隻是隱去了一些比較有爭議的話。
比方說八阿哥說什麼少年的自己之類的,畢竟很有可能他隻是口誤。
彆他將這些瘋話說給四爺聽,四爺再以為他不大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