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是得了神醫相助,如今他能站起來了,那大胤……”
從前因為墨傾塵的威名,加之赫赫戰功,打的周圍的番邦外國不敢來犯。
自從墨傾塵中毒,再不能站立之後,邊境的勢力便已越來越嚴峻。
如今眾人看見墨傾塵能直立行走,第一個想法便是曾經的大胤戰神還能不能成為大胤百姓的護身符。
他們似乎都忘了,如今最重要的,是墨王妃推貴妃下水一事。
墨傾淵麵如寒霜,“當時現場便隻有你們三人,貴妃身邊的宮女指認你,你有何可狡辯的?”
“臣妾並未做過推貴妃下水的事情,我與貴妃此次乃是初見,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害她?”
檀燈燈的話雖然有理,卻也無法辯解她謀害貴妃的罪名成立。
正僵持之時,太醫院派太監趕過來回稟,“皇上,貴妃娘娘的胎沒保住,皇上節哀。”
聞聽此消息,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到了檀燈燈身上,謀害皇嗣乃是大罪,檀燈燈絕對不可能活。
檀燈燈卻在心中冷笑,從頭至尾,李貴妃就沒懷過孕,如何能保得住胎?
這件事情看樣子是朝著她來的,隻是她實在不明白,墨傾淵做這麼大一出戲,到底想乾什麼?
如果隻是想要殺她,那他大可直接動手,何必搞這麼費力的一出。
見事態的發展似乎已經不受控製,墨傾塵立馬站了出來,“皇兄,臣弟發誓保證,王妃絕對不會做謀害貴妃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有蹊蹺,不若皇兄將此事交給臣弟調查,臣定當查個水落石出。”
端王嗤笑一聲,目光幽幽落在檀燈燈身上,“這個如何查?墨王怕是想要維護自己的王妃吧。”
早就看她不順眼,如今也算是咎由自取。
真當皇宮是自己家的,竟然敢在張揚跋扈到推貴妃下水,如今傷了皇嗣,她看她有幾條命可賠。
墨傾淵一臉的哀痛,目光在檀燈燈身上轉了轉,最終像是因為墨傾塵的話而動搖,冷聲裁決,“這件事情事關重大,現如今也調查不出個什麼來,罷了,讓人家墨王妃要去慎刑司,朕要親自調查這件事。”
慎刑司?
去了這地方跟落入墨傾淵的手裡有何差彆,便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墨傾塵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答應,“皇兄若是執意要將臣弟的王妃押去慎行司,並將臣弟也一同押去吧。”
檀燈燈眉頭微蹙,“你去乾嘛?”
他這不是自投羅網嗎?兩人一同去了慎刑司,皇帝想要弄死他們簡直易如反掌。
“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墨傾塵說完,目光灼灼看向墨傾淵,“求皇兄成全。”
“不用,臣妾是清白的,便是要入慎刑司也不怕。”檀燈燈沉聲道:“王爺,您相信我嗎?”
“本王自然信你。”也怪他大意,若他早有察覺,知道墨傾淵的陰謀,也不會讓檀燈燈上當。
如今看來,這出戲是墨傾淵一手設計,隻怕就是為了來分裂他們兩人。
慎刑司那樣的地方,全都是墨傾淵的人,檀燈燈進去後,他便是想見她一麵都難。
檀燈燈朝他使了個眼色,“既然王爺相信我,那就留下來幫我洗清罪名。”
他可不能在這時候犯傻,兩人一同入了慎刑司,到時候結果就隻能由墨傾淵定了。
沒罪名也得落下個罪名。
侍衛上前,“走吧,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