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誼知道一些事情,對這件事情沒有看法,隻是歎道:“自符亞戊出兵以來,太子便徹底失去蹤跡。若是此番我們的人在彭城行動,而太子又恰好在彭城,這會不會牽連太子?”
臨淄王捏緊拳頭,眸光閃爍。
“彭城暗子早先傳來消息,他們並未在符亞戊的大軍之中得到蛟兒消息。或許,蛟兒真的在彭城。又或許,蛟兒被符亞戊給暗中帶去了前線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臨淄王喃喃道:“當然,那些暗子並未真的見過蛟兒,或許他們也不能確定誰是蛟兒,自然也就不知道蛟兒在哪兒。
符亞戊這個老賊,警惕非常,他也有可能時時刻刻將蛟兒控製在身邊……”
“大王!”商誼大喝。
臨淄王恍然回神,思及方才的手足無措,不禁微微闔目。
“老賊,老賊!”
沒人比他更恨符亞戊這個老賊。
商誼沉聲道:“大王,魚仲子曾見過田奉,我們安排在彭城牢獄的暗子也曾親眼見過田奉,並確認太子身份,甚至於還有可能已將大王的話轉告太子。
魚仲子做事謹慎,就算認不得太子,可他認識田奉,有田奉在,就能確認太子身份。”
“可他們隻怕找不到蛟兒身處何地。”臨淄王冷冷的說。
商誼沉默少許,低聲道:“可是大王,命令現在,隻怕已經傳遞給魚仲子。太子在與不在彭城,還有什麼關係呢。”
聞言,臨淄王猛的睜大眼,一拳砸在憑欄上。
“如若蛟兒有三長兩短,寡人要殺儘長安宗室,屠戮符賊滿門!”
如果可以,他當然更願意在營救出兒子之後再動手。但時不我待,楚王一旦真的戰敗,那便意味著大勢已去。
到時候,符亞戊掃平江東,大軍北還,囤積中原,長安天子一封詔書,他就得乖乖前往長安。
否則,一個‘不奉天子令’大罪名扣在頭上,符亞戊揮師東進,攻打臨淄,到時候就是真正的回天乏術,必死之局。
他沒得選。
一點都沒有。
殷蛟待在符亞戊身邊做親兵的消息,朝廷根本沒有隱瞞,目的就是警告臨淄王不要亂動。
而符亞戊無論到什麼地方,殷蛟就跟到什麼地方,這一點,臨淄王派的暗子一直都有追蹤。
一直到符亞戊和楚王大戰,殷蛟這才徹底失去蹤跡。
否則,臨淄王現在也不至於提心吊膽的配合楚王。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大勢在握的符亞戊本打算明天就發動決戰,徹底將楚王打垮。
但是一則來自彭城的消息令他勃然大怒。
“到底怎麼回事?人呢?老夫問你殷蛟人呢!”
他蒼老的手死死揪著士兵衣襟,一雙飽含殺氣的眼睛死死盯著對方。
士兵嚇得滿頭大汗,戰戰兢兢的將彭城那邊的消息告知符亞戊。
原來,就在前一天夜裡,彭城郡衙和三處‘裡聚’爆發大規模火災,又因當天夜裡大風不止,火勢強大,燒的小半個城的人都看得見滿天火光。
混亂之中,負責監視殷蛟的守衛遭到襲擊,而殷蛟也因此消失。
事後,雖然留守彭城的偏將及時封鎖整座城池,並展開大規模搜查。
但直到消息傳到符亞戊這裡,依舊沒有找到殷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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