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尼?
彭城守之子?
誰啊。
殷蛟茫然之下,被一群衙役給送進郡大牢關押。
砰!
隔著沉重的木製牢柵,殷蛟目光略帶可憐的看著外麵負責看守他的牢卒。
這倒黴蛋還不知道自己身份呢,彆說彭城守之子的死和自己沒關係,就算有關係,在這個時間節點,符亞戊都不會讓自己出事。
他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是彭城守這個人會不會暗算自己。
因此,他打算想辦法從這個牢卒嘴裡撬點東西出來。
他並不擔心符亞戊會不會救自己,他隻擔心符亞戊能不能及時趕過來。
應該可以吧。
畢竟,田奉也跟著一起被抓,符亞戊看不到自己按時回來,應該會派人了解情況。
或許,暗中監視自己的人,這時候已經將消息傳遞給符亞戊了也說不定。
“你知不知道我身份?”
“知道,臨淄王太子。”牢卒轉身,露出一張大眾臉。
“不,你不懂我身上關聯著什麼。我勸你儘快釋放我,不然你可能會丟掉性命。”
牢卒詭秘一笑,突然縮著嗓子,壓低聲音。
“少主,主上讓我轉告你,安心待在彭城,不要著急脫身。現在外麵一切安好,千萬不要再著急做事,以免重蹈覆轍。”
納尼?
你是誰!
殷蛟悚然一驚,正準備說什麼,忽然意識到這可能是陷阱,是符亞戊布置的陷阱!
目的在於誘騙自己,從而偵破自己可能和臨淄王有著秘密聯係的渠道。
不是他有被迫害妄想症,而是這個世界太殘酷太冰冷,他必須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所有人。
否則,腦袋不保。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牢卒看出少年不相信自己,遂道:“少主不信我也沒關係,隻需記住我的話就行。彭城看守嚴密,我們的人實在沒辦法暗中聯絡少主,隻能出此下策。”
殷蛟還是不相信,反而戒備的後退兩步。
見狀,牢卒不由苦笑,心裡卻是很滿意。
少主如此機警,想來生存下去的機會能增加不少。
“你究竟是誰?”殷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牢卒搖搖頭沒有回答,隻是認真道:“少主,今日之後,我們再想聯絡會很困難。安排在軍中的弟兄,這次殺死彭城守之子難逃一死,還望少主謹記主上的話。”
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說,那幾個丘八殺掉彭城守之子是計劃的一部分?
想到這裡,殷蛟決定改變策略。
“你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牢卒搖頭,“我無需證明自己的身份。”
“那我憑什麼相信你。”
聞言,牢卒一怔,似乎覺得殷蛟的話有道理。他想了想,說道:“少主,我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我隻能告訴你,此番為見少主一麵,我冒死聯絡軍中的弟兄,又恰好碰上少主外出機會,這才製造這次會麵機會,隻為傳遞主上的一句話。此事過後,軍中那位會死,而我也會死。隻有這樣,才沒人看出破綻,才能保證少主安全。”
死士?
殷蛟蹙眉,在有保留的情況下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那位彭城守之子是你算計死的?”
牢卒一笑,“不錯,他好打抱不平,整日在街市行俠仗義。是我故意告訴他,有幾個士卒在酒肆鬨事,將他引去。後麵那些士兵,則是軍中那位弟兄派人找過來。目的,就是在於殺掉他,然後由我抓走少主,將主上消息傳遞出去。”
殷蛟瞳孔猛的一縮,旋即咬著牙問:“那酒肆東家的反抗,同樣也是你的安排?”
“這倒不是。”牢卒搖頭,“無論他是否反抗,彭城守之子也一定會被我引去,這無關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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