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啊,有女人想借此接近陸總,卻被陸總推開了,還說自己是個女孩子,不喜歡女人,喜歡的是男人。”
“臥槽,真的嗎?好大一個瓜啊。”
因這個瓜,許多人想起了當初陸望秋砍阿蒖的事情,猜測白惠美是不是無法容忍陸銘學這點,這下誤會可大了,越分析越像是真的。
鬱霄燃聽著八卦,突然覺得自己這情況也不是特彆難受了。
那是徐嫦的報複吧?
如果他沒有預料錯,陸銘學的異常會持續五年時間。
而他要多久呢?
他忍不住給白蒖打了電話,問出了這話。
“上一世,你關了我一輩子,你說呢?”阿蒖回答,他關了委托者一輩子。
鬱霄燃連忙說:“我沒有關你。”
他記得她是和白惠美離開了的。
阿蒖說:“我的上一世和你的上一世不一樣,我的上一世你們是重生的,也就是這一世剛剛開頭的樣子。”要不是她來了,事情依舊不會改變。
鬱霄燃理順了,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一時有些頹然。
莫恒寫的歌一首比一首爆火,並且富有很特彆的感情,有代表毀滅絕望的,也有代表希望的,和以前那種歡快激烈熱情的風格大不相同。而且,那種純真歡快的歌,他應該是寫不出來了。
但從聽眾的反應來看,都覺得現在的歌更能讓人沉浸,很難被人超越。
至於白經維,當初爆出他暗地裡打壓莫恒的事情,他也不出來正麵回應,都不用再做多的,大眾自有猜測。不管怎麼猜測,都不冤枉他。
白經維一直都不願意發那條承認自己是小偷的博文,莫恒其實也不在意了,現在他找到了新的方向,就算當初作曲風格特彆相似白經維的,可他沒有模仿,也沒有抄襲。如今他不再是小透明,聽眾再一次將原來的歌對比,發現依舊是莫恒更勝一籌,外麵懷疑的聲音越來越多,卻都是對白經維不利的。
白經維的本體也被送到了莫恒的身邊,他沒做什麼,就是偶爾會盯著鳥籠子看一眼,喂點吃的,就不多管了。
實際上這些受害者大多數品行都很不錯,沒對白家成員做出虐待的事情,要他們真是凶狠狂躁的,也不會過得那麼淒慘了。在得到了應有的補償,害他們的人都受到懲罰,他們逐漸釋然。
有人徹底放下,將籠子裡的鳥放走,飛去了哪裡,他們也不再關心,放走了鳥,也代表著他們告彆過去,迎來嶄新的人生。
這一天,陸銘學從黑暗中清醒過來,望著大變樣的房間,隻覺得不好。
這怎麼像是一個女人的房間?發生了什麼?
摸出手機一看,頭腦一陣眩暈,他明白了,五年,徐嫦的報複。
他立馬找到陸逢秋,是怎麼回事,問一問大兒子就知道了。
陸逢秋飛快回來,將這五年發生了什麼和陸銘學說了,聽得陸銘學臉色大變,白蘇秋居然頂著他的身體去追求男人?想想他內心就作嘔,即便對方沒任何記憶,他還是恨極了。
他給徐嫦撥了一個電話,那邊很快接起,徐嫦的聲音歡快:“陸總,回來了嗎?”
“徐嫦,你成功了。”
成功讓他體會到了什麼是難受,差點讓他想離開人世。
“陸總說什麼話,那可是你最愛的女人,不過是用你的身體闖了點小禍,你應該……原諒她!”徐嫦笑著掛斷電話,拉黑,她有些了解陸銘學的,彆看對方聲音平靜,實際上難受極了。
白蘇秋還挺會鬨的,基本把陸銘學的形象毀完了,現在全網都知道陸銘學捧小鮮肉的事情了。
今天是一個好日子呢。
她轉悠到籠子的位置,打開了籠子:“你也走吧。”
白蘇秋心情複雜,還是飛快離去。
她要去迎接新的生活了,在這之前,得約白小姐吃個飯,還是提前打個電話吧,不然容易約不上,白小姐家的那位很黏人。
紀無言下班之前,給阿蒖的打電話,得知了一個不太美妙的消息,今天不能一起吃晚餐了。
她和徐女士有約。
“我給你點了你最喜歡吃的,一會兒就送到,你要是覺得回家無聊,可以加班一會兒。”阿蒖說。
紀無言認同這個安排:“行,那我就加班一會兒,說個時間吧,我到時候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