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東西,你乾什麼?!”
鬱心趕緊衝過去接住即將落在地上的王福生。
他年紀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受得起張陽這個異能者的一腳,也不知道骨頭錯位沒有?
王福生一手扶著腰,身上如針紮一般疼痛,在鬱心的攙扶下站起來。
但他一站起身來,就把鬱心推開了,神色無比凝重。
“我從來沒有求過你們什麼,該我的就應該給我,不該我的我1分也不會多收,這頭牛咱們說好了是什麼價錢就是這麼價錢,做人要講誠信。”
莊園主和管家的臉色長得發紫,像是燃燒著地獄之火,非要把眼前的人生吞活剝了去。
張陽反手給了王福生一巴掌,甩的他當即整個身子飛了出去。
“奴隸就是奴隸,給你多少你就應該千恩萬謝地受著,不該你管的你非要硬插手!下場就隻有一個字,死!”
雖說這句話是對著王福生說的,但張陽的眼睛一直看著鬱心。
鬱心哪能不知道他什麼心思?
她上前一步。
“莊園主,大家都隻是幫工,他們所求也不過就是普通人的茶米油鹽。您今日懷著慈悲心腸幫一下他們,他們必然會懷著感恩之心,繼續為您效力,如此,整個莊園才能像一艘堅固的大船,無論何時都能立於不倒之地。往後這家莊園無論交由誰來繼承,他們必定都會擁護。”
莊園主聽到鬱心的話,神色緩和下來,麵部肌肉沒有之前那般猙獰。
“滾開,放開我,你是什麼東西?不許抓我,我不要被抓!放我出去!”
一道怒罵聲傳來,其中還夾雜著尖叫與哭泣。
鬱心皺起了眉頭。
她怎麼被抓住了?
抓住就抓住吧,怎麼還是這個時候被抓出來?
沈佳宜現在的樣子簡直是糟糕透頂,在看到莊園主的那一刻,她整個人就像篩子一樣抖了起來。
“滾開,都滾開!”
但其他那些驢頭人幫工捉她就跟老鷹捉小雞似的,無論她怎麼動彈,他們都輕而易舉的把她拎到了莊園主的麵前。
“賤人!”
莊園主走過去往沈佳宜的臉上扇了一巴掌,一道鮮明的紅印子立刻就浮現起來。
沈佳宜什麼時候遭過這種罪,但在這個矮小又醜陋的莊園主麵前,她一個字都不敢說。
她想變成一個石子,隨便的被撒在陰暗的角落裡,永遠都不出現在這些人的麵前。
管家問道:“這是在哪裡發現的?”
驢頭人非常機械地指了指鬱心的方向。
所有人的眼神齊齊看向鬱心。
她成為了眾矢之的。
張陽微微上揚的嘴唇格外猙獰。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莊園主親自接走了沈佳宜,結果沈佳宜突然消失又出現在了鬱心的身邊,這不就是跟莊園主對著乾麼?
“又是你!你有什麼資格來教莊園主做事?你算個什麼東西?讓你進入內院,你就覺得自己和莊園主平起平坐了是嗎?怎麼?難不成你是想搶走這家莊園?”…。。
莊園主渾身身子一震,露出驚恐又憤怒的表情。
遊戲任務的名稱與繼承人相關,在這種等級製度森又看重血脈傳承的地方,莊園主所做的所有謀劃都是為了讓自己血脈繼承,“繼承”二字對於他而言是活著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