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富貴侯在跟徐墨對了一招後,便感覺不妙,第一時間後撤。
“殺!!!”
徐墨俊朗的臉上,沾滿鮮血,一雙星眸更是湧動著化不開的煞氣,手中木劍,橫斬而下,劈在一位煉臟境武者腦袋上。
頓時,那煉臟境武者的腦袋,轟然炸裂。
餘力不減,木劍硬生生打碎對方半邊胸膛。
掃視四周,西廠損失嚴重,一個個小太監,都身受重傷,鮮血把飛魚服都浸透了。
可。
這些小太監目無懼色,反而興奮的嗷嗷怪叫,繡春刀砍卷了,就用手腳……手腳受傷,便撲到對手身上,任由對方捶打,硬是用牙齒,咬掉他們的耳朵、鼻子……
這群小太監,就好似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
“好好好!”
徐墨臉上浮現猙獰笑容,大喊道,“今日,咱們就要打出西廠的凶名,給我殺光他們!”
富貴侯帶來的人,也都是狠人,要不然,也不敢圍堵西廠督統。
你們這群沒卵太監,都敢搏命。
難道,我們就不敢?
富貴侯站在財源賭坊對麵的樓頂,在其身邊,有倆位金丹境強者保護。
“徐墨,你牛!”富貴侯咧著嘴,虎眸中湧動著癲狂,“你以為,就你敢拚命?”
“今日,誰殺了徐墨,老子獎勵黃金十萬兩,良田百畝!!!!”富貴侯聲嘶力竭怒吼。
這一句話,如同火上澆油。
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全身是血的徐墨,如狼似虎。
徐墨喘著粗氣,全力搏殺,氣力消耗很快。
可他的精神,卻格外亢奮。
抬頭看向站在遠處屋頂的富貴侯,抬起右手,木劍指向他,“老子等你來殺!”
“殺了他!”富貴侯眼神冷漠。
“哢嚓!”
盯著再次被圍困住的徐墨,富貴侯呼吸急促,虎眸中的羨慕,根本無法掩蓋。雙手捏拳,哢嚓作響,手背更是布滿凸起青筋,咬著牙,“冰肌玉骨,他徐墨憑什麼凝煉出冰肌玉骨?”
富貴侯嫉妒得發狂。
十幾天前,徐墨在京都,隻是一個小透明。雖然繼承了爵位,但以威遠侯府那點兒底蘊,彆說凝煉冰肌玉骨,就算是銅皮鐵骨,都困難。
可現在呢?
“冰肌玉骨又怎麼樣?今天,老子要讓你躺著出去!”富貴侯左右看了一眼,道:“你們去,殺了徐墨。”
倆位金丹高手,目露遲疑。
徐墨是威遠侯,更是西廠督統。
雖說法不責眾……這裡的眾,指得是那些貴人們,而不是他們這些武道供奉。
要不然,富貴侯帶來的八位龍虎丹境強者,為什麼會跟魏閒、田貴糾纏那麼久?
他們就是害怕,富貴侯讓他們出手殺害徐墨。
“愣著做什麼?”
富貴侯眼神森冷,掃視倆人,陰森森的說道,“殺了徐墨,黃金十萬兩,足夠你們逍遙一輩子。”…。。
迎上富貴侯不善目光,倆位金丹境高手對視一眼,心頭無奈。
既然當了供奉,他們心中早有準備。
而今,到了他們賣命的時候。
“侯爺,此事過後,我等……需要一塊前往邊境的路引。”
“可!”
“多謝侯爺!”
言罷。
倆位金丹境高手,同時虛空邁步,滾滾內勁,席卷而出,一紅一黑,赤炎滔天。
更有恐怖的武道真意,宛若人間煉獄,向著剛丟棄繡春刀的徐墨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