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開普敦,桌灣羅本島。
湛藍色的海水漸變著,當船隻停靠在碼頭時,馬丁放眼望去,海水已經變成了綠色。
隨行的兩個獄警衝他笑了笑:“兄弟,等下祝你好運,裡麵不僅僅有政治犯,還有麻風病人、精神病患等怪咖。”
“嗬嗬,我們可不會在這裡多待。”馬丁看了看他的兩個手下,隨即反駁道。
這些白人至上主義者的眼神真讓人不舒服,哪怕是他們已經聊了一路,但似乎開船的獄警並沒有給他尊重。
黑人的反抗顯然有原因,不過這並不妨礙馬丁殺人。
“等下裡麵問起來,你們就說是來自安哥拉、西非的奴隸。”
“想來那些家夥會給你們不一樣的關心。”
獄警繼續提醒道,神情裡麵充滿了戲謔,但想想上麵的命令,還是收斂起了言語中的鋒芒。
“我知道,他們會將這一切歸功於白人的壓迫,對吧?”馬丁的手下艾伯特聳了聳肩。
“對,他們就是這麼偏執,他們怎麼不想想這些部落間纏鬥過了多少次?”獄警同樣鬱悶。
任誰被這些家夥指著鼻子汙蔑,總歸是心裡不舒服,還是他們鄙夷的黑人。
“我的人就被他們殺了,好幾個弟兄。”馬丁想到兩輛越野車被燒焦的樣子,心裡亦是燃燒起了火焰。
拿著獄警遞來的囚服,馬丁正要將之換上,不想艾伯特直接罵道:“這麼臭的衣服?”
“如果太乾淨,他們有可能不會信......”獄警抱歉道。
三名米國黑人雇傭兵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穿上這些衣服,當然上麵的味道讓人極為上頭。
汗漬夾雜著狐臭,有些地方還有血跡,鬼知道前麵一個主人對這玩意乾了什麼。
馬丁暗罵一聲,就算是他穿了好幾天的作戰服都不一定有這幾件囚服味道大。
幾分鐘後,穿著臭衣裳的三人光著腳,手腳上都套了鐐銬,走起路來都發出“叮叮”的聲響。
六名獄警看著他們,慢悠悠地將他們往牢房押去。
而他們的目標赫然就是曼德拉的那間房,那是個八人間,裡麵不僅僅關著曼德拉,還有他的親密夥伴沃爾特·西蘇盧。
現在隻有五個床位住人,留下三個正是給馬丁他們準備的。
“哦豁,又來了新人!”監牢裡的家夥有些興奮,終於來了新麵孔。
就連曼德拉都好奇地望過去,他這段時間意誌有些消沉,畢竟任誰看到自己親手建立的組織開始腐敗,都會在心中驟起波瀾。
他的目光和馬丁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這位智者陡然感覺到一股濃濃的殺意。
黑人怎麼會對他起殺意?曼德拉有些不解。
“通通給我站起來!”獄警提溜著警棍,惡狠狠地呼喊道。
幾個坐在床榻上的黑人悻悻然地站了起來,即便是威望頗高的曼德拉也不例外。
“這是你們的新室友,搞好關係哈!”獄警的頭頭又撂下兩句威脅的話,隨即離去,隻是走時和馬丁相視的目光稍顯曖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