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嗎?”明菜踮起腳尖,在夏言的耳邊詢問起來,甚至她還善解人意地朝房門處看了看。
“沒事,陪我坐著。”
夏言拍了拍明菜的背,示意她跟自己一起坐下來,此刻冒失的小丫頭終於有機會看看房內的情況。
青春纖瘦的女孩,這就是鬆本伊代?
剛剛聽奧山老師說這女孩唱歌氣息控製不好,總有些鼻音夾雜其中,就好像得了重感冒?
嗯?她怎麼哭了,是細川君欺負她了?小丫頭鼓起嘴巴,氣呼呼地看著前方。
倒是夏言終於開口,冷峻的眼神衝著鬆本敏博的臉上掃了掃:“鬆本先生,即便家事如此糟糕,我想你也該冷靜!”
“畢竟你還有母親在關西老家,資料上說你是個孝順的孩子,即便不是長男,也經常回去,還給了不少錢,所以你應該懂我的意思。”
即便再堅強如鐵的男人,內心也有柔軟的地方,隻消夏言這麼寥寥幾句,鬆本敏博緊繃的身體便鬆軟下來,癱坐在地上木然地看著地麵。
“至於伊代,不管她是不是你的女兒,現在她是我的人,你不能拿她撒氣。”
“聽懂了嗎?”夏言坐直身體,冷冷地提醒道。
想到自己的母親,鬆本敏博無奈點了點頭。
轉頭看向茫然的鬆本伊代,跟著詢問道:“伊代,你想知道真相嗎?是不是敏博先生的孩子?”
冷硬的言語就像是一柄長刀般插進了她的心裡,她眼神呆滯地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還是做下鑒定吧!”
神情複雜地看向鬆本伊代,鬆本敏博掙紮著從地上爬起,而夏言點了點頭:“梅田,你到時候給他們父女安排!”
“鬆本先生,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你妻子的問題需要我幫忙嗎?”
“殺人,畢竟不好。”
“你是技術人員出身,即便東芝不行,其他企業應該也願意接納你這個人才的。”
“謝謝!”鬆本敏博朝著夏言鞠了一躬,佝僂著身子向外麵走去。
夏言笑了笑:“我也送佛送到西吧!梅田,派個人幫他送回去,問問他還有什麼想法,什麼時候徹底安穩,再回來吧!”
“是,會長!”梅田應了兩句,跟著鬆本走了出去。
“這就是伊代?”
“彆哭啦!快擦擦!”明菜站起身,從桌上拿著紙巾給她遞了過去。
“謝謝!”鬆本伊代朝著明菜欠了欠身子,在擦眼淚的同時,她也偷偷打量著明菜,似乎細川君對她比自己要好上太多......
心情越發悲戚,淚水跟著流淌,難以自抑!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