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耐力真差啊!”夏言蹙了蹙眉頭,有些嫌棄道。
被夏言取走身子的佑子有些緊張,側過身子在他強壯的胳膊上親了親,小聲問道:“你還沒滿足嗎?”
“要不再來?”佑子揉了揉自己的大腿,掙紮著繼續坐起來。
傳統霓虹女性的觀點裡,她們的身體本就是用於取悅男人的,現在細川君沒有滿足,就是因為她做的不夠好。
“好了,下次吧!”夏言按住她的身體,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起來。
“最近拍戲累嗎?”手指摩挲著她光滑的脊背,繼續在她耳邊追問道。
“有點,都市劇,取景地在東京都內好些地方,我們也得跟著劇組走呢!”
“不過最慘的是森昌子,監督不敢說我和裕子,每次隻能盯著森昌子去罵,嘻嘻。”佑子鮮活的笑聲響起,不由得感染到夏言。
他的精神也感覺到一陣的舒適,仿佛終於從“工作狀態”裡解放出來。
這些天他一直待在華府,生平最討厭跟政客打交道,往往他需要耗費最多的心力,尤其是麵對那些該死的米國佬。
霓虹並不是個正常的國家,天生就要比米國低一頭,他要獲得平等對話的權力,就必須要在適當時候展示他的強硬。
而這種強硬隻能說是恰到好處,他需要斟酌把握其中的度。
所以那不是一般的累!
公寓的停車場內,有兩輛轎車緩緩駛來,穿著和服的裕子走下車,身後兩名女保鏢隨即跟上。
負責夏言的安保人員一看,便趕緊圍了上來。
“啊!是裕子小姐,您怎麼過來了?”永尾耕治為難地鞠躬道。
言語中似有幾分言不由衷,他朝著旁邊的手下瞟了兩眼,示意他們趕緊去喊醒梅田老大。
“怎麼,我就不能過來嗎?”裕子穿著極為傳統的和服,臉上露出極為淡然的笑意。
“您當然可以過來,但這個時間點,細川君應該已經休息,您貿然打擾......”永尾苦著臉回應道。
“是田中小姐啊!您怎麼來了?這都快十二點了,你們幾個保鏢都不知道提醒雇主的嗎?”
“改天把你們這幾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全部撤換掉!”梅田話是朝著裕子的女保鏢,但實際上是說給裕子聽的。
可沒想到裕子直直給他鞠了一躬,神情極為誠懇:“還請讓我去見見細川君!”
“如果因為我,你們受到處罰,我會將責任全部攬到我的身上。”裕子這麼說、這麼做,已然讓梅田動容。
他朝著裕子鞠躬勸解道:“有您作為她們的雇主,真是福氣呢!”
“我想裕子小姐也是個聰慧之人,總不會跟會長把關係搞得很僵。”
“如果會長與您徹底斷了,這些人恐怕會被辭退。”
“不給人添麻煩,應該是我們應該遵守的道德準繩,對嗎?田中小姐!”
聽著梅田啟之的勸說,裕子知道他應該是誤會了什麼,她展示著自己這一身和服:“我是來給細川君賠罪的。”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