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裡因為塗防曬已經被夏言揩油了個遍,可到了坦誠相待的時候,耶裡依舊害羞無比。
“聽著,耶裡,你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巴西女孩!”夏言捧著她的臉蛋,動人的情話不斷往外冒。
“雖然我們相處不久,但我已經深深地愛上你!”這是夏言揩拭耶裡眼淚時的話。
女孩隻是輕哼幾聲,舒展雙臂像八爪魚般將他抱住,纏綿悱惻之間,情人之間的脈脈溫存,將淺淡的情緒淳化,越發情濃。
天黑到天亮,夏言就這麼摟抱著耶裡,而在裡約熱內盧,約定動手的時間已到。
穿著迷彩服的雇傭兵紛紛行動起來,他們拎著大包小包,在各自行動的車輛上分配著武器。
“衝鋒槍、手槍、手雷,都檢查下!”威爾戴著麵罩,冷峻地提醒道。
清晨的霧靄掩藏著車輛,無暇欣賞格盧蘭島附近的景色,五十個大漢默算著進攻的時間。
離監獄門口還有幾百米的時候,車輛內部已經開始組裝榴彈炮,威爾盯著手表,而後惡狠狠地做了個割喉的手勢:“行動!”
遠處的監獄大門連結著鐵製的柵欄,內裡還有好幾層的鐵欄杆,但這些阻礙在榴彈炮的麵前幾乎如白紙般。
“轟隆!”
一聲巨大的爆響,赤紅色的火焰在灰蒙蒙的天空下格外顯眼,就連裡麵負責放哨的狼狗都被嚇傻了一般。
衝擊過來的暴徒可不管那麼多,他們拉動手裡的衝鋒槍,衝著狼狗進行點殺。
“快,快!”
監獄裡麵滿是急促的葡萄牙語,不僅僅獄警感到心驚,尤其是加入了“紅色指揮官”的那些家夥。
雖然他們認為不會有什麼暴徒來攻打監獄,但萬一呢?
每個小隊的隊長已經把地形圖記了個通透,他們按照既定的計劃,向著各組需要清理的路線殺了過去。
監獄裡的警察此刻根本不敢露頭,他們被凶猛的火力壓製得鬱悶,被驚醒的監獄長趕緊呼叫支援,卻發現電話線全部被切斷了。
“該死!這夥凶徒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監獄長大聲喝罵道。
罵歸罵,實則監獄長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他估計外麵這些人是為了紅色指揮官而來。
“長官,我們要撤嗎?”監獄長的手下焦急地問道。
紅色指揮官以監獄作為大本營,本來就存了讓獄警給他們當保鏢的想法,原來都相安無事,獄警拿錢、罪犯得便利。
臉色稍稍有幾分複雜,監獄長收了那些家夥不少錢,此刻也有些猶豫。
“撤!”
“幫他們把各自的牢房打開,能不能活著,就看他們自個。”監獄長撂下這句話,便大步朝著後門跑去。
可威猛的形象沒維持多久,樓道內零星的槍擊聲讓他連滾帶爬,生怕被流彈擊中。
衝上來的第一突擊小隊由威爾帶領,手下將監獄長拖拽過來,似乎要問問他該怎麼處理這家夥?
瞟了瞟肩章,威爾也明白,這家夥大小算個官,不過現在價值恐怕沒那麼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