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糜爛的味道散在臥室之中,夏言幫著聖子蓋上薄被,從櫥櫃裡拿出一套西裝就穿了起來。
上流社會專門定製的衣服,幾乎他每套房子裡都有幾件。
昂貴的腕表對他來說就是個玩具,昨天似乎隨手甩在了地上,撿起後看看時間還算準確,便又戴回到手腕上。
現在不過早上六點,負責照料聖子的保姆還不敢打開房門,生怕驚擾到主人家。
門外似乎有些爭執聲,夏言此刻也感覺到奇怪,這可是高檔塔樓,怎麼會有陌生人?
而且還是這麼早!
早上六點,誰會過來串門?
門外應該是負責值夜的保鏢,他冷言冷語道:“老太太,還請您多等片刻!”
“等到七點,我保證幫您向裡麵問問,可以嗎?”保鏢生怕這老太太和裡麵的女人有些關係,言語中不乏敬語。
蒲池一子拎著大袋東西,都是些北九州福岡的特產,此刻被攔在女兒家門口,心中也有幾分不爽。
當然心中更多的是憤怒,她剛剛說了女兒的名字,但是保鏢還是阻攔著,顯然不是女兒跟前的人。
難道是那個男人?蒲池一子心中隱隱有了猜測,她也不再爭辯隻是坐在旁邊的樓梯上靜靜等待著。
“哪位?”夏言知道有些事情躲不過,果斷地將房門打開。
“啊!您是細川先生,我是蒲池一子,是鬆田聖子的母親。”
“坐的是紅眼航班,所以來的有點早,聖子她在嗎?”
陷入震驚的蒲池女士還沒來得及細想,隻是一門心思地給夏言打招呼。
心中頓時有些尷尬,睡了人家的女兒,現在居然直接被堵在家門口。
衝著蒲池一子笑了笑,夏言趕緊將她請到房間內:“這是我的保鏢,因為我在這裡過夜,他稍稍儘職了些。”
“哦,過夜啊!什麼,過夜?”
“細川君,您和我女兒是什麼關係?”
蒲池一子瞪大了眼睛,趕忙追問起來,夏言隻能厚著臉皮笑笑:“就是您想象中的那種關係。”
“啊!”蒲池一子坐在沙發上,卻是久久無語。
雖然知道夏言的身份尊貴,而且家世非常不凡,普通女人或許會憧憬他,但作為一個母親,卻不希望自己的女兒跟他過多糾纏。
“嗯,我叫人給您準備茶水!”說著,夏言便向著保姆間走去,試圖通過自己的離開緩解這樣的尷尬。
可蒲池一子來過這地方,她知道臥室在什麼地方,而夏言又沒有鎖門的習慣,倒是讓一子輕鬆地就打開了女兒的房門。
昨日的死庫水、水手服,還有各種的內衣都丟在地上,聖子還很不老實地將腿伸了出來。
嗅著屋內的味道,蒲池一子能想象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對於眼前的事情,霓虹人看得很開,但絕對不想在自己女兒身上看到。
“咚咚咚”夏言敲了敲保姆間的門,內裡早就穿戴整齊的中年女人趕緊打開房門。
“細川君,需要我為您準備早餐嗎?”中年女保姆向著夏言鞠了一躬,趕緊詢問道。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