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拿捏人心,堤義明自然也有他的手段,幾番言語就讓NHK的高層知道了他們有那樣不聽話的記者!
“好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這樣的人不僅僅得罪了您,還得罪了細川君,還有很多建築企業。”
“我們會儘快處理他的。”
NHK的收入很大一部分來自於征收信號使用費,而相應的線路則需要建築商幫他們預埋好。
如果整個建築行業抵製NHK,那麼對於這家國有電視台的利潤定然具有毀滅性影響。
收到堤義明訊息的高層不敢怠慢,趕緊叫人將馬場雄三喚過來。
戴著眼鏡,有些斯文氣的馬場雄三走入本部長的辦公室,心中還在疑惑發生了什麼。
卻沒想到進去後,本部長的話就給了他當頭一棒:“馬場桑,你已經不適合再待在NHK,請您另謀高就吧!”
“納尼?你們這是做什麼?”馬場雄三很是不解地問道。
“剛剛堤義明先生打來電話,說您這樣胡亂報道的記者,不適合再待在NHK!”
本部長的話卻將馬場雄三說愣住了,他明明報道的是神武的破事,怎麼找上門的苦主卻是西武呢?
自己的報導明明是在幫西武啊!
“這是給你的補償金,馬場,我給你個建議,將來還是不要在行業裡待了。”
“估計他們都不會要你的!”本部長看著神情呆滯的馬場,心中也有幾分不忍道。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馬場雄三大聲質問起來,神情裡似有幾分猙獰。
“出去吧!馬場,本來你報導神武建築的事情,我不想追究。”
“但事情終究是大了,所以隻能犧牲掉你!”
本部長用冷峻的眼神注視著馬場雄三,似乎在逼著他趕緊離開自己的辦公室。
終究是懾於昔日領導的威嚴,馬場雄三隻能悻悻然地拿著補償金走人,就連走出大樓時神情都有些恍惚。
很多事情,紙都是包不住火的。
隨著媒體越發的報導,原本管理鬆散的工地,規章製度竟然變得嚴格起來。
很多來自於極道的大哥都需要經過考核,持有相關證件才能上崗,甚至每棟建築都要做留痕管理。
凡是未來建築有絲毫的問題,還會進行追責處理。
建設省的新政策一出,那些極道的兄弟可是將製定政策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但後麵又傳說是個叫“馬場”的人推動了這事。
在失業後的三個月後,馬場雄三被人發現在郊區的建築垃圾中,腿腳更是被人打折。
霓虹警察雖然出了警,但怎麼也查不到是誰乾的,最終連立案都沒有立案,甚至都說是馬場雄三不小心自己摔的!
什麼鬼理由,自己摔能摔成這樣?
馬場雄三頹然癱坐在輪椅裡,默默地靠著自己的補償金和哥哥的賠償金過活著。
到了此刻,他依然不知道誰在針對他?
或許他隻是得罪了利益集團,成為了那個最為倒黴被丟出來供下層仇視的小卒子吧!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