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看!”
“細川君,演員都要弄得這麼血腥的嗎?”多岐川裕美看到特型演員的扮相,亦是吃驚異常。
從後麵拽住了夏言的衣裳,神情中分明是有些畏懼,川合良三看到會長的女人這麼畏懼,當即安慰起來。
“多岐川小姐,這都是特技演員,等下他們要跟會長演對手戲呢!”
“您看看這位,穀古先生,你們之前還合作過電影。”
拍了拍其中一個特型演員的肩膀,川合良三這就幫著解釋起來,看到昔日的熟人這才讓裕美定下心來。
“多岐川小姐,我們又見麵了。”被川合良三叫到的穀古拘謹地朝裕美點了點頭,他沒想到這個絕美的女人竟然成了大佬的禁臠。
不過這兩位年齡差距快有十歲了吧!穀古心中暗暗嘀咕著,卻也不敢多說什麼。
夏言此刻已經走到了動作指導的身邊,用流利的中文和他交流起來,因為早有合作,動作指導倒也沒覺得詫異。
“細川先生,等下在樓道中的打鬥,您最好吊根威壓吧!”
“從這個樓道飛踢到另一側的樓道,看著都有點驚險,而且這幾位的死亡,也得表現出殘暴的美學。”
“道具師,喪屍的人頭做好了嗎?等會用閃切的方式拍攝。”
一進入工作狀態的夏言就如戰場上的將軍般,旁邊的化妝師幫他補著妝容,他則是指揮著手下做事。
坐在旁邊椅子上的多岐川裕美已經身心淪陷,她的美目癡癡地盯著他,再容不下什麼其他人。
之前還有些矯情討厭他的霸道,但受了夏言無數好處的她,此時又怎麼甘願離開他呢?
負責不同拍攝角度的副導演將各自的攝像機啟動,他們看著夏言的後腰帶上綁上一根細線,猜測這就是港島常用的威亞。
“細川君要做那麼危險的動作啊!”裕美有些緊張地捏住自己的指骨,用滿是質疑的語氣詢問道。
川合良三也是苦笑,他也不清楚會長拍這麼危險鏡頭的意義在哪?
“會長說他想嘗試嘗試,最初連威亞這種防護措施都不要呢!他說對自己的身手有信心。”
“亂來!”裕美聽到川合良三的解釋,這就嗬斥道,心中打定主意回頭要去勸勸夏言。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如此道理夏言又怎麼可能不懂,他不過是自信而已,在練習振藩功夫的時候,更危險的動作他都演練過。
不過因為想到自己的身家來不得半點意外,所以這才綁上了威亞線。
從道具師手裡接過特製的“唐刀”,在燈光的映照下,倒是顯得這柄刀具鋒利無比。
動作指導還在給那幾個特型演員講戲,對於夏言這位導演,他們自然是相信的,但其他人就沒那麼靠譜。
細川先生是何其重視效率的一個人,和他合作幾次的演職人員自然知道他的脾性,不敢有絲毫耽擱。
衝著遠處打板的副導演做了個手勢,夏言當即舉起唐刀就動了起來。
三兩個“喪屍”嘴裡發出無意識的嘶吼,從樓梯這裡轉過來往夏言這邊殺來。
他們經過事前的培訓,一個個將嗜血的僵屍表演的惟妙惟肖,甚至連上樓的站位都經過了縝密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