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大門又重重地關上,保鏢們終於鬆了口氣,齊齊回到電梯間準備下樓。
屋內,吊頂上的水晶花燈映照著黑木瞳白色的肌底,就好像抱著一尊白瓷娃娃,夏言甚至都有打算在一旁的沙發上就解開她絲質的罩袍。
她輕咬著紅唇,臉上也帶著幾分羞怯的喜意。
柔弱的雙臂勾環著夏言的脖頸,卻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是嬌嗔道:“會長,細川君,大地桑在這呢!”
“嗯?”夏言這才發現臥室的門開著,大地真央穿著如黑木瞳同款的睡袍,抱著手臂盯著他們兩個。
微笑著將黑木瞳放下,夏言緩緩向大地真央的方向走去。
這個女人見識過會長的威勢,此刻見夏言臉色冷峻,也是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
雖然大地比黑木瞳稍稍高上些,但和夏言一比,依然是個嬌弱女人,在夏言眼光的逼視下,大地已經退無可退。
被夏言整個人抵在咖啡色的櫥櫃邊,柔軟的下巴被夏言用輕佻的雙指捏起,她沒由來地多了些忐忑。
明明是看著她大地真央,但夏言口中卻是在問黑木瞳:“瞳,你和大地之間真的沒什麼吧?”
“我......我不知道!”黑木瞳見會長的反應這麼大,一時間期期艾艾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不知道?”夏言頭也沒回,隻是用滿是戲謔的眼神盯著麵前的大地真央:“你們兩個不會在玩什麼假鳳虛凰的把戲吧?”
“細川先生,我和瞳隻是很好的朋友。”
“我是男役,她是女役,或許在表演的時候,會表達彼此間的愛慕,但那隻是舞台上。”
“舞台下麵,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您看看床上,我們都是分蓋被子的。”
朝著床頭的方向掃了掃,大地也希望夏言能理解她們的友誼,彆搞得像是“捉奸”一般。
挑著大地真央螓首的兩根手指微微一鬆,順著她的脖頸輕輕摩挲起來,微毫間的動作卻引得大地滿麵通紅。<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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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咬銀牙,充滿英氣的那張臉盯著夏言:“細川先生,能放開我嗎?”
“瞳,你真是太了解我了,知道我喜歡漂亮的,所以才每每將大地桑留下,對嗎?”
後麵的黑木瞳瞪大了眼睛,而大地真央也被夏言的言語弄得有些糊塗,用滿是懷疑的眼光盯著後麵的黑木瞳。
她沒想到會長竟然這麼說!似乎有點挑撥她和大地真央關係的意味。
這叫她如何回答呢?一麵是自己的愛人,一麵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回答錯了,恐怕自己和大地連朋友都沒得做。
倒是夏言這個色胚果決,他的臉頰緩緩貼近大地真央,盯著她的眼睛質問道:“要不你和瞳的關係更近一步?”
“啊?”大地真央還沒反應地過來,纖細的腰肢就已經被夏言環住。
那雙大手好生熾熱,熱得仿佛要將她融化般,倏忽間,整個人已經懸空而起,被夏言緊緊地箍在了懷裡。
一雙手無力地拍打著他的胸膛,仿佛有股欲拒還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