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昏暗的和室中,幽暗的漆器被門縫中透出的微光照耀著,顯示出種種暮色的寶光。
門後的愉悅之聲,似乎顯示男女間的歡愉情闕,慶子此刻躺在塌塌米上也想歇歇,但這個高壯的男人根本沒有任何放過她的意思。
專門去吳服店挑選的精致和服已經被撕碎,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愛人為什麼對撕扯這樣的衣物有種著迷般的瘋狂。
捧著他汗津津的臉頰,鬆阪慶子臉色微紅,她輕輕平複著自己的呼吸,緩緩交代著:“細川君,能不能彆撕這些衣服?”
“有的可是我花了大價錢買來的呢!”慶子看著精致的碎布,心情頓時有些不美。
夏言倒是一臉無所謂的神色,他在慶子的手心親了親,這就安慰道:“那就多買幾件,我就這些愛好,你總不能讓我戒掉吧!”
“細川君的愛好還真特彆呢!”慶子白了他一眼,隨即轉過身去,直接給夏言露了個後背。
她也有幾分自己的小情緒,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過來,結果每次都撕她的和服,你說慶子能沒有小情緒嗎?
但夏言卻不管這些,他抓住慶子的腳踝就準備再興風浪......
案幾上的電話鈴陡然響起,慶子調皮地用自己的腳背踢了下夏言的肩膀:“快去接電話,說不定是什麼重要的事!”
“嗬,你這個女人,剛剛還讓我不要停,現在又嫌棄我!”夏言當即調笑起來,頓時讓鬆阪慶子紅了臉。
她心中也在嘀咕,自己是不是太放任細川君胡鬨?似乎他隻要稍稍提出要求,自己就予取予求,根本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
反倒是裕子,她還是有幾分想法,甚至有時候會拒絕掉夏言過分的要求,但大多數情況下也根本拒絕不了。
這個男人做事太過霸道,但比之其他霓虹男人的大男子主義,往往又有些不同,這才是讓慶子最為著迷的地方。
甚至甘願為他生兒育女,做個沒名分的女人又能怎樣,隻要這個男人心裡麵稍稍有她就行。
夏言剛剛接起電話,就感覺背上像是纏了一條美女蛇,她伸出雙臂將夏言摟抱住,耳朵貼靠在電話邊,也想聽聽他在和誰通電話。
兩人有些冰涼的皮膚互相貼靠著,剛剛還有些燥熱氣的膚質這麼一接觸,陡然間讓彼此的心緒裡產生了種種的異樣。
“哪位?”被打擾到好事的夏言,自然沒有多好的語氣。
電話那頭的芳田瑞枝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不對,也是趕忙道歉:“會長,不好意思打擾到您,要不我換個時間打來?”
“是芳田啊!”
“有什麼事現在說吧!”
轉頭向著鬆阪慶子道:“快從我背上下來!”
芳田聽到這麼一句亂入的話,整個人也是淩亂不已,她真想把電話給掛斷,但是會長的話又不能不聽,隻能硬著頭皮開始彙報。
慶子剛剛鬆開自己的手臂,準備坐到旁邊的坐墊上給夏言泡杯茶,哪裡想到自己剛剛離開夏言,就被他堅實的臂膀迅速一撈,直接拉到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