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剛剛在彆墅的花園停好,奈奈就聽到彆墅的樓上似乎傳來一陣歌聲,聲音清脆間又帶著某種勁,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演歌?奈奈自嘲一笑,她原來唱歌的時候屬於流行一派,對於演歌了解的屬實不多。
站在花園的中心,夏言緩緩打著拍子,似乎沉醉在這種妙曼之中。
聽著倒是和風味滿滿,夏言似乎又被勾動起原主的記憶,那是小的時候,他的母親經常在家中唱著某些拖著長調的歌曲,原來那就是演歌啊!
“走,我們上去看看!”夏言牽著奈奈的小手,這便往彆墅的二樓走去。
跟在後麵被無視的赤阪麗隻能黯然地看著夏言的背影,她真的在夏言心中什麼都不是嗎?
如果能有個孩子,會不會他對自己更重視些呢?
假使給夏言的女人排個序,像奈奈、裕子這種肯定排的比較靠前,赤阪麗也曾思索過,如果自己也去排序,或許隻能屈居於末位吧!
夏言對於自己,或許隻有純粹的欲望,至於感情到底有多少?誰知道呢!
是啊!誰知道呢?
已然將藝名改成藤彩子的女人聽到樓梯上的聲音,亦是將頭微微抬起,似乎要迎著夏言的眼眸看去,就如同春日裡的迎春花,她們終究要向著自己的太陽啊!
這個男人隻需稍稍揮灑陽光,便能將她們捧成世間最為珍貴的花卉,藤彩子不想回到那個貧窮、凋敝的秋田老家,所以對夏言亦是有所求。
她對自己的魅力足夠自信,但想想這位可是被稱為昭和第一美男,心頭多少沒了先前的自信。
不過如今的夏言多了幾分陽剛之氣,穿上西服倒也能壓住骨子裡的剽悍,但若是將西裝一脫去,恐怕他看上去就跟猛虎沒什麼兩樣。
夏天拍攝的那一部《行屍之懼》,他就準備好好秀一秀他的身材和動作,到時候,他的擁躉又將多上一些。
霓虹的那些女人們可是瘋狂地迷戀他,年輕、多金、高大威猛,但凡他有什麼新聞出來,那些報紙必然被售賣一空,甚至說他已經變成了一種現象級的人文名片。
嘴角微微翹起,盯著眼前的藤彩子看了過去,這個女人似乎有點害怕,根本不敢和自己的對視。
緩緩走到
她的身邊,盯著她的發髻和梳好的頭發,夏言笑了笑:“走,跟我到書房,我好好教教你,怎麼唱歌!”
旁邊的雅子和裕美聽到這話,本能地就要跳開,她們可是知道這要吃多大的苦頭,她們兩個這不就是......雅子還是個病人,依然沒有逃過夏言的手掌!
淺淺地笑了笑,就如同東京的櫻花般,她踩著木屐跟著夏言進了房間,有些柔柔地感慨道:“原來這就是細川君的書房,早聽過細川君有日夜不絕的習慣。”
“東京財界是怎麼說我的?”夏言眯著眼睛,向藤彩子發問道》
“那些報紙寫的,反正要多誇張就多誇張,說您的書房裡滿是手稿和商業計劃,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