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個忙碌於花叢的浪子又怎麼可能被這個女人拿捏住,他又不是色中惡鬼,於他而言,這些女人僅僅是工作上的點綴,也隻有那麼一兩個值得他付出真心。
不過那真心,恐怕也隻有一點點。
華麗的包間,用的是西式的就餐風格,看來芳田早就打聽好了夏言的習慣,知道他不喜歡跪坐那一套,所以特意選的地方。
“細川君,來,您的可樂!”芳田當即就給夏言的杯盞裡倒滿了可樂,卻是指著藤村道:“來,我給你倒酒。”
清冽的酒液劃過一道弧線,透明的玻璃盞很快就被滿上,芳田將手裡的杯盞遞到了藤村的手裡,然後用不容置喙的聲音道:“藤村,趕緊給會長敬一杯酒!”
“好!”藤村真奈美還算有點酒量,但坐在芳田瑞枝旁邊的南浦看到這一幕心中也是無語。
你這個女人不是以前最討厭這一出的嗎?甚至你幾次三番跟我說,最是惱火我是這樣對待你的!南浦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這女人跟我當初有什麼不一樣。
或許在芳田的心裡,一個是作孽、一個是福報吧!
藤村當然是個聰明人,她也能猜到芳田想做什麼,但卻獨獨猜不到夏言的心思,這時候這個男人眼神已經變得清亮無比,似乎已經沒有了白天那麼的熱切。
輕輕咬了咬嘴唇,她將麵前的酒液一飲而儘,然後舉著空杯子向著夏言道:“細川君,您不喝點嗎?”
“藤村,會長不喝酒的。”芳田聽到藤村有些冒犯的話,當即這就開口提醒道,卻是夏言笑了笑,便把手伸到了藤村的後背上撫了撫。
“我確實不喝酒!”
“芳田,回頭跟周防桑說一聲,多照顧照顧,這算是我的人,另外取個藝名吧!就叫藤彩子,如何?”夏言想到昭和時期某某子的風格,也隻能是順應潮流。
但南浦聽到這話,卻是眼珠子都要瞪起來了,他放下自己的酒杯連連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會長,我的......”
“哈,差點忘了南浦你的妻子也叫彩子,要不你給換一個?”夏言用玩味的眼神在南浦的臉上掃了幾眼,南浦哪裡領會不了夏言的意思,當即擺手道:“沒關係的!”
“
就叫彩子好了,反正這個名字多的是!”南浦滿不在乎地說道,他對自己的老妻尚且不怎麼重視,又怎麼會重視妻子的名字呢?
笑著舉起手裡的清酒,南浦這就向夏言感激道:“還是要多謝謝會長,今天的會議上把情報課的任務交給我,我敬您!”
“這件事情,你可要做好,要是做的不好,到時候我可要交給彆人的!”夏言跟著叮囑一句,然後揮手道:“商社的事情,就不要拿到酒桌上說了。”
“芳田桑,最近還有什麼公司不聽話的嗎?”夏言抿了一口可樂,這就追問道。
“嗯,幾個和山口組有合作的事務所,似乎不願意接受我們的入股!”芳田這麼一句,卻是讓屋內陷入了寂靜,山口組的事情拿到這裡說?
似乎有點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