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下的東京,已經漸漸散發出她獨到的魅力,斑斕的色彩透過玻璃映照在車窗之內,迷離的歌聲從音響中傳出,像是和這朦朧似幻的景致互相唱和。
鬆原美紀的《真夜中のドア?Stay?with?me》帶著音色的美感,像是一個絕色美人在自己麵前清歌妙舞,夏言也在車中抖了抖自己的小腿,倒是顯得心情很是輕鬆。
“你小子!真是搞突然襲擊啊!”
“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在機場的報道都嚇了一大跳,都不知道東京哪裡來的這麼多人!”細川護意有些醉意地嘀咕一句。
他看著侄子稚嫩且堅毅的臉頰,這就如護熙伯父般督促一句:“你還是早點留下個孩子吧!我們可都被你嚇得不輕呢!”
“哈哈哈,叔父竟然這麼膽小?”夏言這就戲謔著。
“不是膽小,是你這個家夥膽子太大,居然去搶米國人嘴裡的肉,這是這麼好搶的?”細川護意捏了捏因為醉酒而發脹的眉心,又是告誡一句。
倒是自己這個侄子並不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反倒是直接追問起來:“那為什麼那三個刺客是霓虹人呢?”
“可見想要我命的人在這,而不是在米國!”夏言故意在混淆視聽,護意可不想再和這個侄子爭論下去,再爭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望著將到的公寓,護意指了指前麵開車的永尾:“嗯,把車在路邊停下,我有話要跟你們會長說。”
“嗨!”永尾耕治就像個機器人般,將車輛在路邊停了下來,就和副駕駛的梅田一起下了車。
“最近有人似乎看出了你的企圖,收購四國、北海道地區的銀行根本不順利。”
“我們隻要一派人去洽談,這要價就跟瘋了似的,原本可能10億円就能拿下的股份,甚至可以喊到50億円!”
“這分明就是要宰我們啊!”細川護意苦惱地說道。
建立銀行體係的事情,不僅僅是夏言在催,就連護熙也在催促他,弄得護意頭也大,但這樣的價格實在不能入手,否則其他幾家以後還怎麼增持。
“哼,背後是誰?”夏言眼神微微一凝,身上散出一股子殺意。
他可是真殺過人的,眼神一旦淩厲起來,就連護意酒勁都揮發了一大半,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的手段,護意這才回應道:“主要是三菱有過接觸。”
“當然第一勸銀和三和也有相關動作,似乎知道我們拿到全國性的牌照,這就要跟我們添堵一樣。”
“我也聯係過竹下登,他也是愛莫能助,畢竟轉讓股份這是個人或是企業的私事,他也不好插手其中。”
聽著細川護意的解釋,夏言跟著點了點頭,然後回應道:“大藏省那邊還有能掌控的銀行嗎?”
“竹下不敢冒這個風險,其他幾個財閥都盯著,他不好明麵上幫忙的。”護意又是補充一句,弄得夏言也是皺起了眉頭。
他盯著護意叔父的臉頰,這就繼續說道:“那靜岡銀行呢?有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