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誰要殺我!”被紐約警察訊問了一個小時的夏言匆匆回到家裡,眼珠子都通紅的。
而在幾個女保鏢的護送下趕回家的奈奈也是趕忙將他抱住,眼中都快落下淚來:“你沒事吧!”
“奈奈,幫我拿酒過來!”夏言有些暴躁地說道。
岡田奈奈聽到這裡,剛想說些什麼勸一勸,但看到不遠處的梅田啟之給她連連使眼色,便知道這事情恐怕不簡單。
“老板,這是從旅店那裡拿到的登記記錄!”梅田啟之將相關的信息遞到夏言的手裡,渾身也是感覺到一陣緊張。
現在夏言給人感覺就像是一頭要擇人而噬的野獸,渾身上下充滿了戾氣,他看了看梅田,然後道:“給死掉的那個兄弟家裡送點撫恤過去。”
“按最高規格給,另外看看家裡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夏言接過奈奈手上的威士忌,惡狠狠地灌了下去。
灼熱的酒液刮過他的喉頭,讓他整個人又清醒了幾分,他不停地在屋子裡走動著,眼神如同鷹隼般地看向那些保鏢。
威廉和威爾隻覺得老板身上的殺意比一個戰場老兵還要驚人,他們知道這一次錯不在他們,但老板差點因此見上帝也是個事實。
“再給我倒一杯!”夏言紅著眼說道,奈奈此刻也終於忍不住了,這就寬慰道:“親愛的,你不能再喝了,發怒的時候喝酒......”
“倒酒!”聲音洪亮又帶著不容置喙的氣勢。
奈奈從未見夏言這個樣子,淚水含在眼珠裡,這就衝著夏言點了點頭,然後端著杯子走到廚房裡。
幾個家裡的傭人此刻也躲在廚房裡,生怕觸了老板的黴頭,一個熟絡的女傭拍了拍奈奈的肩膀,似乎在安慰她一般。
擦了擦眼角的淚珠,她衝著這個女傭擠出絲絲笑容,還好!細川君還活著,要是他真的有所不測,奈奈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活下去!
“加藤英幸!梅田,把這個人名傳回霓虹警察廳,我倒是要看看誰在後麵搞鬼?”夏言暴戾地說道。
“夏言君,你的酒!”奈奈的眼睛已經有些紅腫,夏言接過她的酒杯,卻不願意再喝,他將手裡的酒杯放在桌上,然後攬著奈奈的腰肢,這就開始往樓上走去。
滿臉都是詫異,細川君這是要做什麼?卻是一進到房間內,自己的嘴巴就被夏言堵住,然後就是一輪輪凶暴的征伐。
似乎要將腦海裡的負麵情緒全都發泄出去,這手中不由得有些重,等到自己終於冷靜下來,卻是已經看到奈奈沉睡在自己的一側。
她似乎承受不住自己的浪潮,終究是睡了過去。
披起一件衣服,夏言這就走到書房裡,拿起自己的電話給大提琴那邊打了過去:“傑弗裡,你應該聽到消息了吧!”
“你們也注意安全,周一我會過來,和你們並肩作戰的!”夏言又是叮囑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