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美人兒環繞,夏言要是再不做些什麼,恐怕真的是連畜生都不如啦!
五女之中,顯然是聖子承受了較多的火力,最終她是癱坐在溫泉的邊緣,渾身軟軟的、根本使不上任何的勁。
“煙花好美!”聖子用極為迷離的眼神盯著夏言的臉頰,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幻夢般。
“細川君,老板娘問您是不是需要在這裡用餐?”奈奈跪坐在一旁,向著夏言發問道。
確實有點荒唐,原本是跟店家說好,一個小時左右去吃飯,結果料理的師父做了所有的準備,卻沒想到這位霓虹頂級的富豪卻是玩起了失蹤。
年輕的富豪、五個和他關係匪淺的女子,還有沒有理由的失約,即便用腳指頭去想,也能知道她們在溫泉裡做了什麼破事!
慵懶地打了個嗬欠,夏言衝著奈奈點了點頭,示意店家把晚餐給她們送過來。
紅透了臉頰的奈奈似落荒而逃,淩亂的步伐帶起急促的木屐聲,很快,餐館的女侍者就得到通知,端著各式的菜肴往被屏風圍攏處走去。
兩個粗壯點的婦人端上了一條桌案,直接放在了夏言沐浴的旁邊,她們得到過叮囑根本不敢亂看,放下物件後便匆忙離去。
走回來的奈奈則站在門口,充當起了傳菜員,一盤盤精美的日式餐點就被端到案幾上,當然這樣的月色少不了小酌幾杯。
夏言不欲飲酒,自然喝的是可樂,而其他幾女今天倒是玩得有點出格,在慶子的提議下,便問店家要了冰鎮的梅子酒。
奈奈熟練地打開易拉罐,將夏言最愛的小甜水遞了過去:“細川君,來,你的可樂。”
“鬆田桑要梅子酒嗎?”奈奈拿起倒了最少酒液的杯子,向著聖子詢問道。
聖子鬆開抱住夏言脖頸的雙臂,這就將梅酒接了過來:“當然是要喝上兩杯!”
聽到這裡,夏言按住她的手掌,玩味地打量著她的臉頰,又是笑道:“你都沒成年,喝什麼酒?”
“而且,作為一位歌手,怎麼能不保護自己的嗓子呢?”言語鏗鏘,充斥著令人無法拒絕的意誌。
從來沒見過夏言如此鄭重的聖子眨了眨眼睛,她滿心地不樂意,但內心深處卻也有幾分懼怕,隨即囁嚅著說:“人家隻喝一點點。”
說著還比劃了一個讓韓國人破防的手勢,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夏言也隻能是點了點頭。
“隻許這一杯,否則喝多了明早會頭痛的。”夏言一邊提醒著,一邊抿了兩口可樂,冰冰涼涼的感覺和身體上的燥熱中和著,仿佛令魂魄都打了個冷顫。
望著天空的明月,已然是到了十二月的下旬,隻剩下彎彎的月弧,似美人輕笑起的眉眼,又似嬌靨上淺淡的吻痕。
裕子接過酒杯,大口地飲了一口,想著或許酒精能給予她些勇氣,凝望著眼前這個男人有些期待道:“細川君,明年的今天能不能去北海道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