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井千夫是個極為傳統的霓虹男人,剛剛還和夏言談得極為熱絡,但到了餐桌上卻是言語寥寥,似乎謹守著吃飯不語的禮節。
奈奈知道夏言的食量,時不時地將她餐盤裡的食物夾到夏言的碗筷中,而夏言也不以為意,直接就將這些肉菜統統下了肚。
看著他們兩個如同生活了許久的夫妻般,矢井和惠心中不由得閃過幾分欣慰,這位細川君的花邊聽說不少,但對自己的女兒倒是認真的。
若隻是玩一玩,恐怕眼中不會有如此溺愛的神情。
清空了自己麵前的餐盤,夏言也僅僅覺得有個半分飽,可到底是來做客不好露出饕餮本色,隻能衝著奈奈尷尬地笑了笑。
岡田奈奈頓時明白了夏言的心思,然後挽著夏言的手臂:“爸爸、媽媽,我們要準備回去了,下呂溫泉晚上恐怕要來客人,我也不好失禮。”
“真是可惜,原本還想多跟細川君請教請教。”矢井千夫極為誠摯地說道,在夏言麵前就仿佛一個好學的學生般。
當然不好在便宜嶽丈麵前拿大,這就勸道:“叔叔要是有時間,可以去報個短期大學,把經貿方麵的知識係統性地學習下。”
“好的,細川君!我活了一把年紀,倒是沒有人告訴我應該去學習學習呢!”矢井千夫點了點頭,知道夏言也是好意,畢竟企業想要發展壯大,掌舵人要是沒有見識恐怕行不通。
有幾分欣悅地將夏言和奈奈送到家門口,直到看著他們的汽車向遠方駛去,矢井夫婦也久久沒有離開。
奈奈趴在後視窗上,看著自己的父母親,也是眼眶紅紅的,她不停地朝著她們揮手,也不管矢井夫婦能不能看到,直到窗子裡再沒有了他們的影子,奈奈才重新坐好。
“嗬嗬,哭什麼,等過兩年,讓你父母來東京不就成了,想見他們隨時都行。”夏言攬著她纖細瘦弱的肩膀安慰起來。
“我跟你父親聊了聊,準備以你的名義入股他的工廠,到時候再給他派個厲害點的職業經理人。”
“等到工廠做大之後,你覺得他還待在岐阜縣合適嗎?”夏言如此反問,奈奈直接嘟囔了一句:“真狡猾呢!”
“哼,小丫頭,我還不是為了你?”夏言當即開口道,他思索片刻,又是在奈奈耳邊要挾道:“你且說說晚上應該怎麼報答我?”
“什麼報答?我可折騰不動了!”奈奈有些慵懶地癱在夏言的懷抱裡,就跟個無賴似的。
舒展雙臂攬住夏言的脖頸,她笑眯眯地盯著夏言的臉蛋:“嗬嗬,晚上那位聖子桑不是來嗎?其他幾位對她可是一肚子意見,你要是做主幫忙......”
“我要欺負聖子還行,你們要是圍攻她,我怕這位聖子桑會炸毛的!”夏言抖了抖腿,也是知道聖子柔柔弱弱的外表下,是怎樣剛強的一顆心。
前世有一個經典的評論,說聖子和明菜就是完全相反的狀態,聖子舞台上柔柔弱弱,私下裡相處卻是個女王,明菜舞台上大氣得像個女王,但私下相處時聲音柔弱的就像個貓兒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