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說我穿這麼一身禮服可以嗎?”朱迪·鮑克爾有些興奮地給夏言展露著她的裙擺。
夏言無奈地指了指外麵,這就給她潑冷水道:“朱迪,你好好看看外麵的天氣啊!這麼低的溫度,何必這麼折磨自己呢?”
“穿上冬裝可沒什麼不好!”夏言從旁邊奈奈的手裡接過皮草大衣,然後笑著披在了她的肩頭。
朱迪眨了眨水藍色的眼睛,盈盈的水意都快激蕩出來,要不是他們兩個等會要出門,說不定朱迪真的想拉著夏言再來個......
看著旁邊的岡田奈奈,夏言摟住她瘦弱的肩膀:“怎麼,不喜歡去那種地方嗎?”
“咳咳,你前兩天弄得太過,我受了點涼氣,身體到底不如朱迪!”奈奈白了他一眼,明明知道自己身體不舒服,還在這裡明知故問,真是討厭呢!
“那可是盛田昭夫啊!霓虹的偶像啊!”夏言臉上掛著莫測的笑意,像是故意挑弄著奈奈一般。
小丫頭直接搖了搖頭,指著下麵的餐廚櫃說道:“我在這裡就是女主人,想吃點什麼招呼仆人做就行,但到了盛田先生那裡,總覺得矮上一頭。”
“而且我身體也不好,要是過去失禮就麻煩了,如果是米國人的酒會,稍稍失禮也可以用外國人的身份掩飾過去。”
“但去了盛田家就不一樣,總歸要被說的。”奈奈自問自己不是霓虹的名門貴女,若是去到盛田昭夫這種大人物麵前,心裡還是有點發怵呢!
“哈哈,好吧!那就隨便你。”夏言撫了撫奈奈的後背,然後叮囑道:“晚上恐怕我和朱迪回來的會有點晚,你等下吃了藥就早點休息吧!”
夏言溫柔地用手貼了貼奈奈的額頭,有些無奈地感慨自己兩個秘書怎麼那麼像,到了紐約的冬天都生了一場病。
當然奈奈的重感冒還是他造出來的,要不是那天晚上胡來忘了蓋被子,倒也不會是這麼個樣......
穿上黑色皮草的朱迪從自己的房間走出,看著夏言用手貼著奈奈的額頭,心中不由得有些吃味。
她水藍色的眼睛不住地盯著夏言的手掌,直到他手從奈奈的額頭放下,朱迪才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彎。
“奈奈,你在家裡好好休息!”
“我和夏言先去嘍!”說著,朱迪拉著夏言就坐上了前去參加晚宴的車。
今天的酒會是盛田昭夫召集的,其中有不少是他在紐約的朋友,甚至還有些官方的人物,比如說霓虹駐紐約的大使之類。
天色漸漸暗下來,而不遠處的盛田宅邸則很是熱鬨,在宅邸外麵甚至能聽到裡麵傳來的音樂聲。
估計和夏言之前去過的一些酒會沒什麼不同,都是自助式的冷餐會,大部分都是所謂上流社會,端著酒杯文質彬彬地交談。
“哦,細川君,您終於來了,真是感謝您的光臨,想來我這處地方估計會被更多人關注到。”